贺母头也不抬的回答:“希望他能和高朝,能如期结婚,可收心做个好人吧。”
老贺——
他来到了书房内,坐下来后点上了一根烟。
烟雾袅袅中,他沉默半晌。
自语:“从现在起,贺家必须得改变对崔向东的扶持方式。秦家幼女,不但亲手打断了秦峰的腿,更是出现在了他家里。这投资力度,可谓是丧心病狂。看来秦家后续对崔向东的投资,更会源源不断。我贺家,该怎么办呢?”
他紧皱着眉头,再次沉默。
忽然笑了:“只要小鹏对他,始终保持感恩的心态,我还用考虑别的吗?”
十点半。
夜很深了。
呃——
崔向东打了个饱隔,拍了拍肚皮,看向了坐在对面的秦袭人。
秦袭人的一条粉腿,搭在另外一条上,足尖勾着拖鞋,随意轻晃着,看今天的报纸。
“老,秦老师。”
崔向东的眼珠子,再次不争气的,从那双腿上扫过后,才说:“你知道,你帮我向全市奋战在抗旱一线上的同志们,捐赠那么多的东西,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损失吗?这笔损失,由谁来承担?”
酒足饭饱。
借着三瓶冰镇啤酒的威力,崔向东开始对秦袭人兴师问罪!
秦袭人却头都没抬,眼睛依旧盯着报纸,翘着的右脚,轻晃着拖鞋。
说话的声音莫得感情——
“青山市有五区四县,全市总计55个乡镇,其中有15个在市区和县城,有40个县镇是农村。”
“每个乡镇外派抗灾的同志,约在一百人左右。”
“一百乘以四十,那就是四千人。”
“每人每天,供给一个面,两瓶水。”
“面的成本价在三毛钱左右,水的成本价在五分钱。”
“加上找车,运货人工等等,就按照面的成本价在五毛钱,两瓶水的成本在一毛钱,总计是七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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