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也不是不行,江瑶:“等我生完孩子再说吧。”
两人说着话,很快物业派来的人上门了。
物业本来以为沙发坏掉或是旧了,没想到沙发看起来成色跟新的差不多,而且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像是国外进口的。
“陈先生,这个旧沙发您打算怎么处理?直接扔掉吗?”
陈宴北挥挥手:“你们看着办。”
“好的好的。”
物业欢天喜地抬着沙发走了。
陈宴北立刻联系家居公司重新送了一套新的沙发过来。
一周后。
丁芙妮再下楼找物业的时候,发现他们办公室的沙发似曾相识。
“这个沙发是你们新买的?”丁芙妮询问。
物业笑嘻嘻地说,“我们哪里买得起这么贵的沙发,说起来,这还是您同一层的住户陈先生家丢掉的沙发,我们看挺新的,就搬到办公室用了。”
丢的沙发?丁芙妮面色微变:“哪天丢的?”
物业想了想,“上周五吧,傍晚的时候,陈先生亲自打电话让我们帮他丢的。”
上周五?丁芙妮脸色越发难看,那不就是她去陈宴北家找钱包那天吗?
她的确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难道就因为这样要把沙发给扔了?
还是说,是江瑶吃味,所以才扔的?
丁芙妮心思转了几道,走出物业办公室。
接下来这段时间,丁芙妮还算消停,没在江瑶面前露过面。
终于,江瑶39孕周,进入预产期倒计时,住到了医院。
陈宴北推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守着。
等到分娩那天。
江瑶先是羊水破了,但一直没开指,医生给她挂了催产素,宫缩隔几分钟发作一次,小腹好似被刀绞一般,痛得她小脸紧皱,眼泪止不住地滚落。
陈宴北从未如此慌乱过,守在江瑶病床旁,大手紧紧攥住她的手,看她痛苦,他心也快碎了,恨不能替她受过。
疼了快一天,江瑶才开宫口,被推进产房。
产房允许家属陪同,陈宴北要跟着进去,江瑶听说女人生产时现场很血腥也很狼狈,她不想自己那一面被自己喜欢的人看见,坚持不让他进来。
陈宴北拗不过她,只好在产房外面等。
江瑶进去没多久,里面就传出一阵阵痛苦叫声,陈宴北在外面一身冷汗,脸色特别难看,原以为开指就是疼痛的极限,没想到生产的过程竟然更加痛苦。
一想到江瑶一个人在里头遭罪,陈宴北脸色苍白,整个人差点站不住,伸手扶着椅背才勉强站稳。
他有点后悔用孩子绑住她了。
早知道生孩子让她这么痛苦,他就不该让她怀孕。
终于,在产房内惨叫再次响起时,陈宴北坐不住了,不生了不生了,这个孩子他不要了!
他舍不得让她受苦!
一脚踢开产房门,陈宴北直接闯了进去。
他是医院董事,没人敢拦,护士小心翼翼地递了套无菌服给他,提醒他穿上。
陈宴北换好衣服,疾步走到床边,一眼就看到床上哭成泪人的江瑶,一边哭还一边听医生的话在用力,陈宴北一颗心好似被人掏空了,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抚道:“瑶瑶,我们不生了,不要这个孩子了!”
医生和护士都懵逼了。
现在是能说不生就不生的时候吗?
江瑶其实也不想生了,真的快痛死了,在尝试不知道多少次用力、深呼吸、再用力之后,孩子的头终于能看见了,紧接着哗啦一声,身体也出来了。
婴儿啼哭声响起,护士把孩子抱到江瑶和陈宴北面前:“恭喜陈董,陈太太,是个小公主!六斤二两!”
江瑶泪眼濛濛地看了眼孩子,尽管孩子身上还裹着一层胎脂,但依然可见眉眼漂亮。护士把孩子给陈宴北看,陈宴北只扫了一眼,便转头握着江瑶的手,满心满眼都只有她。
“还疼不疼?”陈宴北声音沙哑,眸中满是心疼。
江瑶摇头。
陈宴北抬手将她脸颊的头发拨到耳后,低头亲了亲她脸颊:“不生了,以后都不生了。”
江瑶现在不疼了,还有力气开玩笑:“不拼个儿子吗?咱们家可是有矿的,还不得生个十个八个的。”
“十个八个?”陈宴北板着脸,严肃道,“不许生,一个都不许再生,就这一个女儿,够了。”
再让他看着她疼一次,还不如直接要他的命。
护士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家属,没人关心孩子怎么样,两大人手握手,好似生离死别再也见不着似的。
江瑶月子也是在医院坐的。
陈宴北派了四个保镖轮流守在病房,孩子由安姐来照顾。
医院提倡母乳喂养,要让江瑶亲喂,陈宴北知道后,第一反应就是问医生母乳有没有副作用。
医生侃侃而谈母乳对孩子的好处。
哪知道陈宴北直接打断:“我说对产妇有没有影响?”
医生不说话了,副作用当然有,而且还很多,什么堵奶,涨奶,乳腺炎之类的,更别说一晚上醒好几次亲喂了。
陈宴北一看医生这反应,就知道怎么回事,直接让给孩子吃奶粉,不许让江瑶喂。
江瑶是顺产,加上不用喂奶也不用带孩子,每天变着花样吃营养餐,还有专门的产后康复指导师训练,一个月的时间就恢复得跟没怀孕时候一样。
整个人气色红润,比生孩子前多了一份独特的韵味,更加光彩夺目,一颦一笑都勾人眼球,陈宴北一看到她就情不自禁反应。
至于孩子,完美继承了江瑶和陈宴北的基因,皮肤雪白雪白,五官标致,粉雕玉琢像个玉团子。
唯一比较可怜的就是,亲爹亲妈每天黏在一起的时间远远比带孩子的时间多。
不过小家伙儿挺乖的,不哭不闹,给奶粉就喝,吃饱就睡,睡醒了就自己玩,简直是天使宝宝,人见人夸。
陈宴北天天在医院陪江瑶,基本没回过家,这几天江瑶让他回家拿些替换衣物,他才开车回家。
走到家门口,打开门,却听到卧室有动静。
他眉眼冷厉,迈步走进卧室。
“宴北,你回来了?”主卧床上,丁芙妮穿着性感睡裙侧躺,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指尖挑着一条丁字裤,朝他眨眨眼。
陈宴北脸色瞬间阴沉,声音冰寒得吓人:“滚出去。”
丁芙妮不仅没滚,还从床上坐起来,做出勾引的姿态:“宴北,忍了那么久,你难道不想吗?我知道你在意你太太,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不说我不说,你太太不会知道。”
“放心,我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也不会纠缠你,我就是想和你……”
“宴北,我真的好喜欢你,疼疼我好吗?”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