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陈国邦转头,好奇地看向妻子。
“哎,我也是听佣人说的。”周丽敏挽着丈夫的臂弯,拉着人在沙发坐下,缓缓道来:“浅水湾那边的佣人跟芳姐抱怨,说江小姐行事太过狠辣。先是找借口惩罚了家里的女佣,又怂恿着阿北把人全都开除了。”
陈国邦将信将疑:“有这回事?”
周丽敏点头:“芳姐告诉我的,据说连在厨房做事的廖大厨也没躲过,就因为饭菜做得不合江小姐口味,被保镖揍了一顿找个由头开除。现在浅水湾那边只留个菲佣,其余人都被赶出去了。”
芳姐是老宅的佣人,在陈家十几年了,一直在大房这边做事。
陈国邦蹙着眉,脸色有些沉:“那护工呢?护工也给开了?谁照顾阿北?”
周丽敏摇摇头:“护工也走了。呐,今天你也看到你儿子有多护着自己老婆,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也肯摘,何况是开除几个人替老婆出气。”
周丽敏一边讲话,一边注意着丈夫脸色,见丈夫周身气压低下来,她又语气担忧道:“哎,我就是担心呐,阿北现在眼睛看不见,腿又站不起来,家里就一个佣人,剩下的不是保镖就是司机,哪里懂照顾人。”
后面的话她没说,深深叹了口气,给人留足了想象空间。
陈国邦已经不知不觉顺着妻子的话想象下去,年轻貌美正值春色的美人,丈夫眼瞎腿残,家里又都是身强力壮的司机和保镖,简直太适合发生点什么了。
“不行!绝对不行!”陈国邦目露担忧,语气透着几分凝重,“你明天从老宅多调几个佣人去浅水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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