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叔脱下一只鞋追打陆子清,追着陆子清跑遍了李婉儿家的每一亩地。
整整一天,陆子清就在那儿挥舞着锄头,跟幺叔一起高呼各种意思完全不通的歪诗。什么“蚊子上铁牛,江河水逆流。勐虎当路坐,父母是仇酬。”
学问有没有见长不知道,反正锄头确实是用得越来越好了。幺叔的这些疯话,陆子清也不去琢磨它通不通了,跟着吼就是,反正大声吼完了,就舒服了,心里也痛快了。
夕阳西下,陆子清满意地望着自己最终留下的脚花,这就叫漂亮!每一个脚窝都呈现出洪荒之力,宛如一副气势磅礴的书法作品。我用我的双手,摸遍了李婉儿的全身。我又用我的双脚,踏遍了李婉儿家的田地。可以可以,现在就差洒下希望的种子了。
幺叔问:“你现在知道,我们神武门种地,跟鸿蒙派有什么不同了么?”
陆子清:“你们种地的重点,它——不是为了种地。”
“哎!”幺叔一拍大腿,你终于悟了。
陆子清简直想骂街,终于明白为什么神武门弟子都在这个季节挥舞锄头了,因为现在冷,地硬!现在抡锄头——它更能锻炼身体。神武门种地,它根本就不是为了种地!这些人纯粹是为了抡锄头锻炼身体!
幺叔忽然问道:“你还烦恼吗?”
“好多了。”陆子清原本出了一身汗,现在在身上都干透了,心情也一片晴朗,脑中也一片通达。他拎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琢磨着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总不能真就这么回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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