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不仅包含返回来的税款,还有别的。叫综合收入更准确。
细分起来,多是临河沙场,以及农户办理屠宰税,办理林业砍伐证缴纳的税收和非税收入。
其中,临河沙场大约每年是8万元,其余30到40万元,全部是从镇里农户手里,一分一厘盘剥出来的。
为什么会这样说?
别人不知道,路北方可有亲身见证者。
在临河镇,甚至是绿谷县别的乡镇,每到过年的时候,这里的乡亲也和祖国中部所有农村一样,家家户户都会杀猪过年。
每年这时候,临河镇从上到下,从政府到村里,会组建稽查专班,一家一户征纳屠宰税!若不缴税私下屠宰,轻则罚款上百元,多则拉去关几天。
当然,这税费,倒不是太多,每头猪就是30元。
但甭小看这税收只有30元,临河镇3万多人口,7000余户人家。过年也就六七千头猪要宰杀,也就意味着,光这一项,就能给镇里带来20多万元的收入。
在听闻何小桃报了喜报之后。路北方的眉毛又沉下来,他想到这事儿,盯着何小桃道:“镇里这些钱,该不会是从农民那里收来的吧?我不在,你们提前收了某种税收?”
何小桃连连摇头道:“路书记,怎么可能啊?我说的这些税收,都是企业缴纳的,他们不仅纳了地税,而且还有国税啊。”
或许担心路北方还不相信,何小桃打开账本,一笔一笔报给路北方听:“路书记您看,这个月,那个盼盼食品,他们于两个月前已经投产,这个月总共出货六个货柜,交税是26万元,按国地税五五分开,咱们地税返还13万元!重头是在大桥局桥梁公司,上个月,大桥局一次性向长昆铁路出售三趟货车专列的成品路桥产品,货款8000多万元,各种税收缴纳达到300万,回到咱们镇里,有101.2万元收入。还有……”
“好啦!好啦!”路北方见何小桃还要说下去,他轻敲了下桌子,打断她的话:“这么多税收,我真没想到!……这样,你今天回到镇上后,就通知这些企业家,将他们好好聚到镇上的酒店里,整两桌犒劳犒劳一下他们,感谢他们为临河镇做出的贡献,如果可能的话,我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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