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看了看体温计,又看着林亚文面色由红润变得苍白,内心特别焦急,不断催促医生,能不能想想办法,让她体温降下来?
从心理上来说,路北方真不知林亚文体质会这么差,仅仅就到船上吹了一个多小时的风,就会突然发烧?
他内心深处充满深深的自责,心想当初若是坚定阻止她乘船出湖,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边操作手中的活儿,查看林亚文的瞳孔,喉咙,眼见路北方那副焦燥的神情,嘴里有些不悦道:“先生,这打针吃药,总要个过程的。这退烧,哪是一下子就能退下来的?”
抚着林亚文滚烫的额头,她再道:“这会,林小姐体温确实高,身体也难受,你可以找条湿毛巾给她贴贴额头擦擦身子之类,采用物理降温的方式,让体温降下来,她也会舒服很多。”
医生交代后,到外边写处方单去了。路北方挤着眼,站在病床边,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他看了看床上的林亚文,见她躺着,轻眯着眼,好看的嘴唇,因为持续发烧而口干舌燥。
好几次,他想伸手去抚抚她滚烫的额头,但手到她的脸宠庞,路北方还是缩了回来,他不好意思。
磨蹭了一会儿,哪知道之前说话的医生跟着名护士,再次走了进来。在给林亚文做皮试时,这医生一见路北方傻愣着,根本没有行动,顿时就翻着白眼道:“你们年轻人呐,怎么这么懒?你给你女朋友找条毛巾擦擦额头擦擦身子,对退烧很有作用的。我刚不是说了嘛!”
路北方咂咂嘴,已经没有了退路,他只得到服务站买了盆子、毛巾,打了冷水,然后用毛巾沾着冷水,在林亚文白皙光洁的额头和脖子上来回擦拭。
已经拔了针的护士小姐姐,见路北方擦拭的动作如此拘谨且笨拙,她嘴里嚷着“你给她身上也擦一下啊,你看看发烧成啥样了,还穿这么厚!得,给她裙子解开一点,让她舒口气嘛!”
说着,这小姐姐也不客气,伸手就将林亚文的身子扳过来,“哗”地将她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一边解她内.衣一边道:“你看,这背心,都汗透了,你赶紧擦洗一下,这样退烧效果不错。”
护士小姐姐下手狠,出手快,拉链一拉,林亚文的整个后背,白花花的露在路北方的面前。
她穿着粉色内.衣,后面的扣子被护士小姐姐解了后,一切美妙的春光,都若隐若现展现在路北方的面前。
伴随着护士小姐姐继续一句“你快点擦呀”,路北方只得鞠把毛巾,然后沿着她的美背从下而上,又从上而上进行擦拭,同时,还在护士小姐姐指点下,将她的胳肢窝也擦了擦。
在护士小姐姐帮着路北方抬起手臂的时候,林亚文还是惊慌地用双手捂着前面,她脸色绯红,心里砰砰乱跳,她努力想将护士小姐姐的手打落,见她用力较大,林亚文只得用另只手,继续挡在胸前。。
折腾了一番,总算完事。
林亚文躺在床上,虽然头重千斤,身软无力,但对路北方的感激,却在心里发酵。
感激是一种强烈的情感,它可以使人们更加珍惜身边的人和事物。别看林亚文微眯着的眼睛,努力将头扭向一边,可心里却明白,自己与路北方更走近了一步。
这天晚上,路北方没有再回临河镇,而是县医院的病房里,陪着林亚文度过了一夜!
从傍晚时分将林亚文送到医院,陪着她做皮试,打吊水,吃药,再到弄饭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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