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虚岁!”
“哈哈哈…张将军,您不会开玩笑吧?一个二十五岁的小伙子,少年参军,医武双全,您让他当个什么刑侦队长,我觉得还可以理解,让他当县长,是不是有点草率了?恐怕也没人服他呀?”
“赵书记,我知道任何人都会认为我在开玩笑。但我不是,天狼这孩子,我很了解他,可塑性非常强,你只要给他压担子,他准行。好像他这个没干过,那个没干过,真要让他担起责任来,他还真行。”
“张将军,你这么看好他?”
“是的,赵书记,不信您可以见见他。其实,之所以力挺我这个兵,不是要徇私,是秀阳县当下少不了他。”
“您也知道,秀阳县资源丰富,且稀有金属矿产被小日子盯上了,没有强力领导替国家守着那些宝贝,没准就被小日子给算计了。”
“好吧!张将军,我被你说服了。只要是特殊人才,我们就不拘一格地使用,破格使用,明天让他来一趟省城吧!不仅仅我要见见他,也省委组织部的同志过过目。”
“您说的对,当下的秀阳县,的确需要他这样一位有军队背景的同志执掌。闫博同志这个时候就在秀江市,我也让他今天跟钟凯见见面,听听他的看法,您看呢?”
“赵书记,我没意见,我不能干预地方事务,尤其涉及到我自己的兵。这次为此事专门给您打电话,也是迫于无奈,秀江市的情况太复杂了,没有他这样一位兵王级的人掌控关键岗位,怕国家利益受损。”
接下来,两位老同志再聊了几分钟,结束了通话。
杨瑾走后,闫博冲洗了一下,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要养精蓄锐。
晚上说不定还要对付山田影子,既然是晚上邀请人家过来了,礼貌性也得到床上娱乐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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