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对面的恶匪是人吗?”
“不是!”
“他们将我们荒州的妇孺破开肚子来戏耍!来取乐!”
“他们不是人!”
“他们是一群畜生!”
“是一群该捅死的禽兽!”
荒州新兵们抬起呕吐的头,双眼中充满了愤怒,那是对恶匪的恨!
夏天吼道:“刺!”
“这一枪之血,祭我荒州遭他们毒手的妇孺!”
“我夏天,带着荒州新兵,为你们报仇了!”
“杀!”
“噗噗噗......”
恶匪如同稻草人,身上飚着血,绝望的倒地。
“刺!”
夏天战刀指天:“这一枪之血,祭死在他们手中的良善之人!”
“我夏天,今日用匪血祭你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荒州新兵们红着眼,忘记了血腥味对身体的刺激,狠狠的刺出了手中枪:“祭!”
“噗噗噗......”
荒州新兵在蜕变!
他们的脸不再发白!
他们的手不再颤抖!
他们的目光越来越坚毅,出枪越来越快、越来越准、越来越狠!
“杀!”
“杀!”
“杀!”
“有匪,虽远必诛!”
“有匪,虽强必诛!”
“做匪者,死!”
荒州军阵,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不可阻挡!
荒州新兵,第一次上战场,开始蜕变。
“射!”
荒州军弓箭手在后阵支援。
“杀!”
荒州重骑兵已经脱掉重甲,与两边的轻骑兵汇合,护着荒州两边军阵突进!
战场两边。
十大恶人二十只眼睛圆瞪,看着战场的情势,都不敢相信所见为真:“这怎么可能?”
他们是要败了吗?
三千精悍匪兵败给了区区四五百人的荒州亲军?
荒州新兵,为何如此之强?
为什么啊?
杜杀厉声吼道:“我不服!”
但,牵动伤口......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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