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拿起衣服看了看,虽然不是奢侈品牌,但却也不是一套普通的衣服;至少上衣很不普通,因为这是一件铆钉皮衣,是摇滚人的最爱……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送我这么一件衣服,可能是想告诉我:她已经不讨厌玩音乐的人了。
如果是这样,这当然是一种改变,这种改变,于我来说,也算是一个认可,认可了我的为人。既然认可了我的为人,我也不讨厌她,那么,我们便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了。
只可惜,这做朋友的时光有些短暂,竟然也让我带着些许遗憾说道:“昨天晚上,我们聊了那么多,我以为她会一直在苏州待着,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也是,毕竟不是苏州人,在这儿也没什么亲戚朋友。”
“不是,她离开苏州,跟是不是有人际关系在这儿没有关系……她说,昨天晚上,你们聊了很多……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观发生了一些变化,她有些不适应这些变化……所以,她好像不能在苏州长待了,她本来也没有想在苏州长待,因为北京才是她的家,那里有她的父亲,还有其他家人朋友。”
我笑,并感叹道:“她的想法,就和她的人一样不稳定……真是说变就变!”
“这是你对她的评价吗?”
“算……算是吧。”
“临走之前,她对你也有一点评价,你要听吗?”
“无所谓。”
“无所谓的话,我就不说了。”
“呃……其实听听也无妨。”
……
穿着乐瑶送的铆钉皮衣,我去了公司;然后就被陈景明给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他骂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我没有反驳,因为我又迟到了……
严格来说,不是迟到,是旷工,整个上午,我都躺在床上缓解着宿醉的痛苦,可年货节却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生气的不仅是陈景明,还有方圆,方圆也是一整天没有和我说话;可即便这样,也没有让我产生那种必须要破釜沉舟做好工作的紧迫感。
不过,在快要下班的时候,我还是将年货节的完整方案做了出来,并交到了陈景明的手上,然后又一起加班论证,最终将这份策划案确定了下来。
我因此而松了一口气,因为执行部分是方圆负责,我只需要从旁协助,所以,身上的负担也跟着轻了很多。
……
下班之后,我习惯性站在商场门口的广场上吸了一支烟,然后又习惯性眺望着对面的“卓美百货”。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期待感,当我将战争的火焰引向卓美时,它们背后的那位神秘高人,还有招架之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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