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邪问,“怎么,这铃铛上是有毒吗?那还是丢掉好了。”
“并没有。”张杌寻头也不抬,一手捏着铃铛,一手把细钢丝有弯钩的那头从铃铛口一个隐蔽的小孔钻进去,一套一钩,卡巴一声,铃铛停止了响动,同时里面流出来一小股绿色的水,特别臭。
张杌寻嫌弃的皱了皱眉,取出钩子,解释道:“我只是嫌脏。”
在原来的时期,他父亲同一辈以及后代的已经被国·家招安收编了,从事的职业虽然没变,但是性质不一样,领着皇饷,帮考古队探寻一些比较难进的古·墓,从里面拿出物件来供专家们研究。
而且有五险一金,身家性命有了保障,有时候还能领到荣誉勋章。
带手套一是由于工作习惯,二是因为一点点洁癖。
六角铜铃他家里也有一个,早研究过八百回了,里面的机关诀窍他烂熟于心,这铜铃的机关构造与之大同小异。
张杌寻把铃铛和钩子又在溪水里涮了涮,然后放在船板上,脱掉一层手套,从兜里取出之前用过的那瓶酒精喷雾,对着铜铃和钩子一顿猛喷。
众人顿时一阵无语。
喷完后,张杌寻又从背包侧兜里取出一个自封袋,捏着袋子口翻过来一半套在手上,然后才捏住铃铛拿起来,另一只手把袋子口又翻回来,捏住封好。
最后拾起钩子,放到了另外一个透明扁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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