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说好,话说这并不是什么苦差事儿呢,咱们左道行侠仗义,路见不平,自然要拔刀亮剑的。
我们两个回到了车里面,我拍了拍方向盘,问这车是谁的?
杂毛小道说是从掌柜的手上拿的钥匙,好像也不是公牌,至于是谁的车,那就管不着了。
这厮平日里对这等小事从来都不介意,手上有两千块钱,直接塞给路边的可怜老人,这事情他做得从来不少,说好听了是豪侠仗义之辈,不好听点就是个甩手掌柜,没有钱了就找朋友蹭吃蹭喝,我也习惯了,并不再问。
我们开着返回局里面租用的度假村,杂毛小道问我刚才为何这么急找他,我便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杂毛小道,这个家伙听得一阵激愤,怒发冲冠,恨不得跳下车,直接去找罗金龙算账。
我拦住他,将罗金龙的身世背景说给他听,然后将这件事情总体来做了一个分析,他按捺着性子听完,然后沉吟了一番,说得,我知道了,咱们还是来点阴的,让这小子有劲没处发,最后还给憋屈死,对吧?
我说反正咱们找自己机灵一点,不要再栽进去,现在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为这个小子弄得一身狼狈,实在不值当。杂毛小道点头,说也对,这事情得好好谋划一下,反正不能够这么便宜这个小子,做了坏事倘若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个世界上的坏人只会越来越多。
我们两人开着车返回住处,发现秦振、滕晓和朱晨晨都在客厅里面,见我们进来,都站起身来问好。
朱晨晨脸上还有泪痕,瞧见我有些不好意思,扭过脸去,而滕晓则走过来,络腮胡子上面写满了认真和严肃。秦振拉着我的胳膊,跟朱晨晨和滕晓说道:“你们两个就被担心了,陆左跟陈老大的关系好得很,他既然答应下来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了,对吧,陆左?”
敢情秦振已经将朱晨晨劝得回心转意了,但这两人就怕借调一事搞不定,所以才在这边等着我呢。
其实既然朱晨晨的思想已经转过弯来,那别的事情就好办了,我拍了拍滕晓的肩膀,然后对朱晨晨语重心长地说道:“晨晨,人生之路漫漫长,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碰到一两个人渣呢,不过既然找到了一个知心爱人,那便需要珍惜,你俩且等着,我这就打电话问一下大师兄有没有空,然后带你们两个去见一下他,怎么样?不要再走极端了,我们都是同学,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凡事有我,便不用怕。”
朱晨晨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说谢谢,而滕晓重重拍着我的肩膀,眼神坚定而执着。
我在跟他们几个说话,杂毛小道已经打电话给老赵了,这会儿挂下电话,说大师兄今天晚上略忙,不过等到十点钟的时候,有十五分钟的空闲,让我直接带着他们两个人到大师兄的住处去。我瞧了一下手表,还差半个小时,于是与杂毛小道一起,带着滕晓和朱晨晨朝着外面走去。
我们带着滕晓和朱晨晨去见了大师兄,大师兄很热情地接见了他们,然后在一番热烈交谈之后,告诉他们回头就操作,最迟到了农历新年的时候,便可以调职了,让他们放下心里包袱,轻装前进。
得到大师兄的承诺,滕晓和朱晨晨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恭谨地告辞离去,而大师兄则将我和杂毛小道拉住,一双眼睛明亮,漫不经心地问道:“瞧你们两个人贼笑兮兮的样子,是不是准备弄罗金龙呢?”
我们两个自然不傻,连忙矢口否认,大师兄却毫不留情地说道:“想搞就搞,不过我告诉你们,不要弄出事情来,还要我来给你们擦屁股,特别是你,陆左,你升副巡视员的事情许老在操作,别让他被动,知道不?”
我们两个好是一番拍胸脯,退出大师兄住处之后,杂毛小道朝着我胸口拍了一拳,说嘿,你小子升官蛮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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