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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乔几乎是哭泣着说完这些,她说她去找了几家医院,都表示爱莫能助。
她男朋友因为去法国参加考察和展销,故而没有跟她在一起。她十分恐惧,她花的所有钱,都来自于一张信用卡,而那信用卡的主卡却是在她男朋友身上。因为害怕男朋友抛弃自己,所以她没有接受医院给出的治疗方案,甚至连全面一些的检查都不敢做,把自己闷在房间里面待了好几天,在绝望中,想起关知宜跟自己谈过的茅晋事务所,说十分神奇,所以才当作救命稻草,过来求助。
我叹气,经济不独立的未婚女人,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安全感。
我问傅小乔,说你们在马来西亚旅游的时候,有没有被什么古怪的东西给叮咬到?
傅小乔摇头,说没有,她和她男朋友去过好几个地方,住的都是当地条件最好的星级酒店,卫生措施比国内都强,至于去海滩或者旅游景点,记忆中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的那红疹也是突然出现的,当时在医院的时候,也没有说出什么理由——啊,当时有个老医生,似乎在皱眉头,跟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似乎好吵了起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东西?
我跟傅小乔谈了好一会儿,大概知道了她的这病,有可能就是在马来西亚犯下的。
不过潜伏了很久,一直到国内才开始发作,弄成这个样子来。
说实话,倘若肥虫子在的话,驱使它去将这里面的蛆虫和虫卵吞噬干净,并且将余毒吸净,分分钟,再开几个固本养气的方子,别的不说,性命是能够保住的;至于这胸,到时候添一些硅胶进去,照样能够用得上,说不定还能挑战波霸之名,手感更好呢。
只可惜,现在肥虫子在休息,无论怎么叫唤,这贪吃的小畜牲都醒不过来,导致我现在不得不依靠别的手段,跟其他蛊师一般,需要对症下药,而不是“一招鲜,吃遍天”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朵朵去开门,从老万手里面接过我找他采办的物品,递到了我的面前来。我从那泡发过后的生黄豆中,选取了一些饱满浑圆的,十来颗,让傅小乔咀嚼,吞咽进口。她照着做,我问她感觉怎么样,她皱着眉头说难吃,泡发的水里面好像加了福尔马林。
我问她有没有闻到腥臭之气?
她摇头,说没有,就是感觉这黄豆有些异味,可能是跟那泡发的水有关系。我点头,又把那一根一寸的甘草放在她的面前,让她继续嚼,然后深呼吸,将产生的浆汁吞咽入口。她拿起来往嘴巴里面放,然而没有十秒钟,像吃到了什么很恶心的东西一般,一大口甘草汁掺合口水,全部都呕吐到了桌面上的烟灰盒里,乌黑一片。
我神情凝重,将老万给我煮好的土鸡蛋敲破,然后把蛋壳剥开,露出里面水嫩嫩的蛋白来。
我让她含在嘴里,半个小时,不要动,完了再看。
她接过来,颇为熟练地放入口中,乖乖含着,而我则让小妖把我推到了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来,给在外面帮人家看阴宅的杂毛小道说起这事。听到这样的事,杂毛小道猛地吸冷气,说小毒物,这事情你比较擅长,我就不参与了,你看着办吧!
我毫不留情面地批评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么能够当撒手掌柜,不管了呢?
好一通骂,杂毛小道不得不求饶,说他尽量早点回来,帮着一起想办法。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来到了傅小乔的前面,她将嘴里面的鸡蛋掏了出来,上面有津津亮的口涎,我让她将这个熟鸡蛋给弄开来,她照做了,掰开鸡蛋,只见里面的蛋黄一小半都变成了黑褐色,而边缘靠左的位置,上面则凝结出密密麻麻的虫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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