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行为要搁在前几年,可是资本家行为,要割你的尾巴!
不过陆寒洲不会说了。
上头的重要会议之后,政策变了。
去年温市就申领了第一个个体户执照,只是大多数人以前被斗怕了,不敢随便去碰这投机倒把的事。
“这炒茶很辛苦,为了钱也别太累了。”
徐子矜笑盈盈:“不累,现在小莲嫂子在帮我,我轻松多了。”
“今天我还做了一件好事……”
紧接着,徐子矜把洪家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那药是从别人手中买的,据说非常有效果。”
“我买了两盒,给了她一盒。”
“看那个家实在是太穷,三个孩子真比叫化子还叫化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
“我心里过不去,就留了一百块钱、一点票、一袋奶粉给她们。”
陆寒洲没想到徐子矜跟他会什么都说,让他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干巴巴地来了一句:“你真大方。”
大方,那也得看人。
对该死大方的人,得大方。
可是对不该大方的人,徐子矜是一点也不舍得大方。
听了陆寒洲的话,她呵呵一笑:“能帮帮人,我乐意。”
“日行一善,当作积德。”
“我心疼的是孩子,每一个孩子都是国家的未来,或许我一个善行,就能为国家保住一个人才呢。”
“那三个孩子,真的太可怜了,我怕他们长不大。”
听着这善良的话,陆寒洲的心情突然又复杂了……想想自己今天拿回来的几个文件袋,握筷子的手紧了……
吃完饭,陆寒洲洗好了碗出来。
见徐子矜在带着子林与子明一起拖地,走过去很自然的接过了拖把。
“明天休息天,对吧?”
徐子矜站起身来,点点头:“对啊,有事吗?”
“明天,能不能跟我去个地方?”
徐子矜抬起眼:“去哪?”
“一个战友家里,他不在了,姐妹都嫁了,就剩俩老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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