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轻蓝见她傻的可以,也懒得跟她解释,只说:“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就行。”
江离声不满,“记住了!”
心里却腹诽,真是该担心担心他自己,在进山门的时候,合欢宗那些女弟子们的眼睛都快黏他身上了,她就不信他没察觉到。
她打了个哈欠,“卫师兄,我困了。”
“困了就睡。”卫轻蓝见她吃了一碟子灵果,喝了一壶灵茶,吃饱喝足犯困,对她来说再正常不过。更何况,在飞舟上时,她本来就困了,因为闯入了阵法,她被惊醒,没睡多久,又失血过多,经过他治愈后,虽然恢复了些,但也没多少精神劲儿。
“你在我身边陪着我,我才能放心睡。”江离声也觉得如今她睡应该没关系,毕竟前两次她沉睡,卫师兄都在身边,她睡的很踏实。
“嗯。”卫轻蓝点头。
于是,江离声拽着他去了床上,她先爬上床,依旧给他留出床边一大块地方,然后熟练地抓了他衣袖,闭上了眼睛。
卫轻蓝瞧着她,笑了一下,也上了床,坐在她空出的地方,盘膝打坐。
江离声忽然说:“你也不许笑。”
卫轻蓝干脆地“嗯”了一声。
江离声满意,彻底睡了过去。
合欢宗将众人的院落安排的十分妥帖,昆仑、清虚、太乙三大宗门几人,自然安排了最好的院落。
卫轻蓝这处院落,左侧隔壁挨着昆仑的三位师叔,右侧挨着清虚的两位师叔。
金忘愁一直昏迷不醒,应宗玉与贺贞棠伤势虽重,但因为江离声厚此薄彼的关系,给他们喂了最上等的丹药,以至于他们大难不死,被获救后,精神劲儿比别人要好的多。
所以,二人坐在一起,此时正在谈论江离声与卫轻蓝。
贺贞棠对应宗玉说:“你有没有觉得,轻蓝与那小丫头,不太对劲?他即便要依照清虚玉宗主的嘱托,关照那小丫头,也不必非要住一处院落。以他如今元婴的修为,就算住在隔壁,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她是否有不妥。”
应宗玉看着贺贞棠,发现他是真不知道在昆仑时,轻蓝对于那小丫头,便不一般了。曾经卫轻蓝以灵力反补,他便隐约觉得,会有这一日,毕竟,轻蓝对那小丫头,从开始,就与对待旁人不同,多了几分主动亲近和兴趣。
男女之间,情意产生,往往都是从最开始的关注和兴趣开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曾经提醒过卫轻蓝,但他那时就没想听的样子,如今再说什么,也无益。
他对贺贞棠道:“嗐,贺师兄,你我经历这一遭,大难不死,但将来的前途,也算是断了一大半,就算回到宗门,重新修炼,你觉得,我们还能有成大道的机会吗?”
贺贞棠也知道希望渺茫,“我在说轻蓝。”
“我也在说轻蓝。”应宗玉道:“与其操心他,不如操心操心我们自己。他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自己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左右,即便宗主,也左右不了,否则当初他也不会不听劝阻,独自跑去不周神域了。他与那个小丫头如何,好也罢,坏也罢,他想必自有打算,我们管不了那么多。”
贺贞棠噎住,“所以,你也看出了?他们两个……真是……”
应宗玉道:“他们的事儿,该是咱们宗主与清虚的玉宗主该担心的事儿。况且,你觉得,以轻蓝自己,一把先天剑,就能救咱们从琴鼓山出来?”
贺贞棠摇头,“罢了,你说的对,是我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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