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一起,去了宗务堂。
宗务堂内,只巫凌雪一人坐镇,叶星辞与钟余元,都在宗门上下彻查贼子。
巫凌雪听闻三人来意,说明日想离开,顿时讶异,“怎么这么急着走?昆仑和清虚的两位师姐,还在祝灵池,你们不等她们醒来了?再说如今外面又如此乱……”
于从容叹气,看了江离声一眼,“不是我们不想等,实在是这小丫头惹祸的本事大,一个看不住,她就惹祸。”
江离声惭愧地低下头。
“于师姐是指她摸鱼惊动了闻师叔祖的事儿?这么点儿小事儿,闻师叔祖没有计较,你们只管住着。”巫凌雪笑,“不算闯祸,不是什么大事儿,犯不着担心的为此提前离开。”
“倒也不全是因为闻师叔祖,实在是这小丫头,是个麻烦体质,太招人了。”于从容无奈,“巫师妹,事到如今,我也不好再隐瞒,我离开昆仑外出前,我那师侄卫轻蓝,指派我前往云家救人时,再三嘱咐,让我照拂她,这一路上,我倒是没怎么照拂她,反而是她鬼点子多,误打误撞,救了大家。但来了太乙后,你们太乙的小子们,眼神太好,见着小姑娘可爱讨喜,便一再上心,这我可不敢让她继续待了。”
巫凌雪愕然,“你的意思是,那卫轻蓝……”
她看向江离声,是真被于从容这番话说的惊异了,早先因为她徒弟大放厥词,于从容对叶星辞赔礼道歉,但言谈话语说了一堆,却只字不提卫轻蓝,她还以为,是昆仑不想卫轻蓝沾染风月,原来竟不是?
江离声没忍住脸红了红,想开口解释,但又觉得,这未必不是一个离开的理由,她若解释了,反而再不好找别的理由了。
巫凌雪看着江离声脸红,果然更是惊诧,又看于从容,“那个,于师姐,卫轻蓝果真……”
于从容不把话说死,“什么真不真假不假的,反正他在我离开昆仑前,就是这么嘱咐的,再三叮嘱,我应下后,他依旧有些不放心,但奈何他当时刚刚迈入元婴,急需稳固修为,宗门又一堆事务,他走不开,否则他怕是要自己跟着了。”
巫凌雪眼睛睁大,“你昆仑的秦宗主,不反对吗?”
于从容也不知道,“我们宗主在闭关,但轻蓝素来有主意,他从来不轻易开口求人,我这个做师叔的,有幸被他求到,也只能答应他了,至于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我也不想揣测,反正把他嘱咐的事情做了就是了。至于宗主反对不反对,是宗主自己的事儿。”
巫凌雪一时无言,半晌才道:“这样啊。”
她是十分清楚,叶星辞对江离声起的心思,所以,于从容这般说,让她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将人强行留下?但闻师叔祖也说了,不愿意叶星辞再步入宗主和虞师兄后尘,为情爱影响道心,但她却知道,情爱这事儿,一旦起了心,很难放下,强行阻断,未必是好事儿。
她这些年放任自己喜欢玉无尘,也没有怎么样嘛。
她觉得,此事还是要跟叶星辞商量,便委婉地道:“于师姐,楚师兄,你们即便要走,也不能明日立马离开,得需等个三五日,今儿有贼子在闻师叔祖眼皮子底下逃脱了,星辞已命人封山,关闭了山门,开启了护山大阵,万一你们此时离开,贼子借由你们离开,趁机逃脱,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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