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见他还记得白天的约定,几女带来的不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芳心大喜。她知秦朝问的是约定中她所说的‘惊喜’,这个她早就准备好,却不准备现在就拿出,若是秦朝拿走了‘惊喜’,心都转移到了‘惊喜’上,她怎么办。她嘻嘻一笑,道:“你胆子真大,居然敢对我娘无礼。不过,那还不算什么,以前那些胆子大的不是没有,但都做了刀下亡魂,你可得上心哦!”
听了这话,秦朝才又想起这母女俩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若不是自己在战斗力上远比她们强大,只怕早就成为了那刀下亡魂之一。
“哼!你还好意思说。到底是你娘对我无礼,还是我对娘无礼,别人不知道,你能不清楚吗?”新仇旧恨夹在一起,就算秦朝再好的脾气,此时都忍不住动了真怒。
木婉清扑哧一笑道:“送上门的大美人,你生什么气呀!”
秦朝白了她一眼,道:“就算我不生气,你难道就不生气吗?”
木婉清笑呵呵围着他绕了一圈,才道:“生气?为什么要生气?我娘是女人,需要男人,而你是我唯一满意的男人,我就怕娘不满意,知道她满意之后,高兴还来不及呢!若是娘的男人换成其他人,我才真的难以想象到底该怎么办才好,那才真的该生气。你难道想让我叫别的男人爹,或者你很想叫别的男人爹吗?”
听了她的话,秦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击才好,明明是为世人所不容的人伦大道,到了她口里,却成了理所当然中的理所当然。
半晌后,秦朝才支支吾吾地道:“我当然不想多个爹,但多个长兄如父的爹……”这话让秦朝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太没说服力了吧!长兄如父的爹难道就不是爹吗?大家年龄都差不多,那不是更难堪吗?他又不好直接把乔峰说出口,那些事在未成定局之前不能再让第四人知道,就连木婉清都不行。一点小小的影响,都有可能导致最终的失败。他不敢冒这个险。他太看重这件事情,甚至自认为在此点上超出了秦红棉,既然连秦红棉都知道不能跟女儿说,他又怎么能为图一时之快而说出口。再说,就算他说出来,又有什么用,他很敬重乔峰,可木婉清呢!木婉清能像他那样敬重乔峰吗?如果没特殊的感情支撑,木婉清能理解吗?
木婉清笑道:“你不用再说什么,既然咱母女愿意同侍一夫,就表示咱母女不再计较一夫一妻,你还不满意吗?”
这话让秦朝该怎么说才好呢!若没有乔峰加入的话,他能不满意吗?现在,他只好傻笑道:“我能说不满意吗?”
“当然不能!”木婉清毫不犹豫地道,“你还不能先和其他女人好,必须先和我们洞房花烛才行。”
秦朝苦笑道:“你应该知道,我和辛双清的约定是三年,与龚婉的约定是五年。现在,我和你约定两年,你看怎么样?”
“那我娘呢?”木婉清想了想道。
“她,她……”秦朝迟疑了一阵,乔峰的事情不能说,又无法确定时间,但此时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咬牙道:“同样是两年,你满意了吧!”心想:“秦红棉,你可得争口气,行动快一点,尽早把乔峰拿下,别弄到那时候,咱俩都很难堪。”
木婉清笑道:“那还得拉勾才行。”玉手一伸。
秦朝轻叹一声,伸出那双连女人都忍不住嫉妒的妙手,与木婉清的那双所有男人见了都舍不得收回目光的玉手勾在一起。木婉清对秦朝的那双与其他男人大不相同的妙手一直很感兴趣,忙趁机紧紧勾住不放,仔细打量,可惜再怎么看,依旧和以前那样,不能理解其中的玄妙,但并不是毫无收获,首先,她确认,秦朝的所有手指都比常人短些,第二,她确认,秦朝的手臂和莲藕有些近似,若配上手掌,称之为‘莲花手’毫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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