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灵想起某个伟人说过,生命是以时间为单位的,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浪费自己的时间等于慢性自杀。
所以他不想等。
法琳娜话音刚落,徐思灵堵住了她的唇。
或许是法琳娜这方面比较生疏,强吻的徐思灵明显熟练了些,而法琳娜似乎很享受。
两人只是简单亲了下,感受两人唇间的温柔。
脱离怀抱,徐思灵温柔地擦拭法琳娜脸蛋的泪水。
徐思灵看着貌美如花的女孩,他深吸一口气,单手轻捧起法琳娜的脸颊,缓缓低下头。
在见徐思灵低头后,她连忙懂事下意识将双眸合上。
她的双手紧紧在徐思灵胸膛上,想握紧什么,她很紧张。
可她很想和徐思灵亲密
徐思灵合眼缓缓低头靠近,他感受到法琳娜轻轻的鼻息呼在自己的面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尤其越靠近法琳娜的红唇,越有种甜甜的香味。
法琳娜的脑袋直直立着,直到两人的鼻尖相触,法琳娜身子稍显僵硬起来。
尽管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可那都是简单的亲亲,像准备接吻这种事两人还从未有过。
尤其这也是两人首次坦然接受彼此。
感受都是相互的,徐思灵能嗅到法琳娜嘴唇甜甜的味道,法琳娜同样能感受到徐思灵的鼻息。
两人在接近.
尽管两人都闭着眼睛,徐思灵却熟练地微微歪头,两人鼻翼侧开。
而徐思灵的薄唇也轻轻印在法琳娜粉唇上。
唇合瞬间,法琳娜顿时屏息,双手更是想握紧徐思灵的胸膛,身子紧紧贴在徐思灵怀里。
徐思灵一只手扶着法琳娜的细腰,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后脑勺。
现在两人这还是在亲亲,依旧不是接吻。
徐思灵熟练地蚕食法琳娜唇上滑落干掉的泪水,没一会两人的唇儿逐渐湿润。
直到徐思灵感觉到怀中的法琳娜逐渐适应,纤瘦凹凸有致的身子慢慢温柔,他这才将更进一步。
突破牙关,水润交融,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法琳娜开始双手揽住徐思灵脖子,用自己的身子贴紧,她的心跳加快,呼吸愈发愈快。
法琳娜只是傻傻地受着徐思灵的侵犯,她对于这种事了解过,听说过,却从未经历过。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全部都放空了,不懂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懂自己能想什么。
她只是紧紧抱着徐思灵,让徐思灵肆意妄为。
良久,两人这才缓缓脱离,刚脱离徐思灵就见法琳娜慌乱地喘着气,眼神迷离,本来就诱人的红唇显得更加诱惑。
唇上干掉的泪水也早被徐思灵蚕食掉了。
法琳娜那迷离的眼神,如同待宰的小羔羊,徐思灵也早深陷其中。
这种事情没有几人真的还用理智对待,尤其法琳娜的温柔,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法琳娜喘着气,语气娇声清脆,有些傻傻地问:“思灵先生,法琳娜还能再要一个吻吗?”
“下次不必问。”
法琳娜嘤咛一声,连忙合上眼,此时她的身子开始变得像温泉一样发烫柔软,双手很自然的放松下来,她的粉唇也不再一动不动,也开始有样学样地抿着徐思灵的薄唇。
第一次她是不了解,不熟悉。
一回生二回熟,尤其深陷其中的法琳娜学得那叫一个快。
不过法琳娜依旧没学会换息,依旧屏息在和徐思灵纠缠。
良久后两人再次分开。
徐思灵看着近距离近到能数清法琳娜眉毛,她双眸依旧迷离,但是那小舌头却舔了下粉唇,显得极其妩媚可爱,双眼逐渐升起一股侵犯欲望。
喜欢的食物,徐思灵不会只吃一次。
喜欢的感觉,徐思灵也不会只体验一次。
徐思灵逐渐享受,双手环着法琳娜的腰。
可双手也忍不住安分,开始在束身裙上滑动
感受徐思灵开始侵犯进自己,法琳娜眼睫毛颤抖着,任由他索取。
他双手揽着蹂躏,法琳娜的身子就柔得像有弹性的温水一样。
床不大,属于单人床,可单人床的配置本就是两个人睡也没多大关系。
躺在床上如同躺在温泉中深陷其中,温暖让人舒服不已。
屋内与屋外就是两个世界。
小屋旁,一颗石子压在花朵的根茎,让花朵迟迟直不起腰来。
这石子,一压就是一整天。
拉雅镇。
正午,原本乌云密布,忽然天空一阵雷鸣,转眼间下起大雨。
大雨像在演奏乐曲,重重砸在拉雅镇的城墙上,雨水溅射开来绽放最后一次美丽,随后陷入泥土,滋润大地。
雨下给富人,也下给穷人,也下给心怀仁义的人,也下给道德败坏的人。
其实雨并不公平,因为它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
拉雅镇在大雨的洗刷下,看起来平静无比,可是暗地里却压抑紧张,或许转眼就能掀翻惊天骇浪。
菲儿自回到拉雅镇到现在都没休息,听着窗外的雨声,她内心的烦躁难以挥散。
对于徐思灵,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是他被射落后,受伤存活被带回塔木堡关押,这也是最好的可能。
而最后的可能,就是当场被十字弓射杀当场。
昨晚菲儿一直被徐思灵没归来的事情干扰着,没想透其中细节,例如徐思灵为何没跟着部队出来。
她是有掐算时间的,她们出到塔木堡这么久,塔木堡都没关闭城门,明显时间是够的。
可冷静下来后,菲儿才发现自己想简单了。
或许,徐思灵之所以没能及时离开塔木堡,就是为了给她们争取时间.
这种事情,徐思灵是做得出来的。
可若真是这样,导致他没出来,才被射落,不管受伤还是死亡,菲儿都深深自责。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就不该在宴会厅和哈米斯那个老家伙聊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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