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人。
甚至,其中有一个她是认识的。
她一看这个人,心火就起来,她恨不得马上杀进去,将那一个人抓住,再责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可是她没有那样做。因为徐子陵把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香唇之上,他在示意她不要出声,相反,要她多看。
屋里有一个女人,她正和一个麻脸的男子在不住地亲嘴,手足相缠,上下四摸,一副饥渴的怨妇的模样。
那个麻脸的男子脸上还有不少伤痕,一听手的尾指还缠着厚厚的白布,不过这一切都不妨碍他的行动和色欲,他整个大头埋在那个女子罗衣半解的胸膛之上,贪婪地舔来舔去,伸出长长的舌头,口中还出去淫秽的声音,他的一双大手正按那个女子的臀部揉来捏去,让那个女子口中更是不住地喘息。
“小声点,浪蹄子,你难道要把整个飞马牧场的人都要吵醒吗?”那个麻脸男子口中虽然如此说,可是手上却越发大力,他将那个女子整个抱起来,一把用力地扒着她的衣服,一边大逞手足之乐。
“这会儿……大家都在喝酒,那个老鬼不喝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你这人如此铁石心肠,上一次弄得人家不上不下就罢手,这一回,你怎么也得……噢!噢……”那个女子媚眼如丝,*不断。那个男子一听,更是兴奋得有如狂牛,他拼命地扯着那个女子的衣服,又搂着那个女子狂亲。
“老子上一次受伤未好,现在保证喂饱你这个骚货。”那个麻脸男子开始把那个女子扒得差不多了。
“等日后你成事了。”那个浑身变成了一个白羊的女子扭动着水蛇腰,也在帮那个男子除去衣物,一边腻声道:“到时不要忘了人家才好…噢,你快点……”
商秀珣一看下面就要发生大战了,虽然心中有点好奇,可是禁不住羞耻,加上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越来越是无力,越来越是发热,她差一点以为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不过作为女孩子的直觉,她又隐约明白到是怎么一回来事,如此一来,更是羞不自胜。
她用小手轻拧徐子陵的胁部,一边深恨他带自己来看这个羞人的东西,一边示意他快点带自己走,离开这个淫秽的地方。
徐子陵一看她脸上红晕遍生,猜想她肯定是看了一点少儿不宜的东西,加上听到那个女子*喘息,心中早明白了里面可能正准备发生枪战,连忙带她离开这一个是非之地。
等一到安全地方,他就让羞涩难忍的商秀珣用小拳头揍了好几拳。
特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让商秀珣浑身发软的语儿之后,更是让她扬起小拳头狠追了两里路也不肯罢休。
飞鸟园,商秀珣的小楼之顶,两人静坐。
好久不语。
天上,渐渐多了星。繁星遍天,点点斑斑,闪耀不止。在商秀珣的明眸之中,也映有点点的星光,那明湖一般的美眸,正在仰视着星斗之空,一眨不眨。
她的身体缓缓地靠过来,最后舒服地枕在徐子陵的肩膀之上,可是,那一双明眸,却还在看着天上的星斗,一眨不眨地。
“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说话。”商秀珣自相矛盾地道:“你也不要说。”
“好,我不说。”徐子陵带一丝好笑,不过轻轻禁忍住,道:“如果我想说,那什么时候说呢?”
“等我想说的时候。”商秀珣轻轻地道。
“那你什么时候想说呢?”徐子陵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脸颊,他手掌的柔软和温暖一下子让她感应到了,她舒服得小鼻子轻哼,那一双不肯关闭的美眸,也无力地轻轻合上了,甚至在小嘴巴里,还若有若无地打了一个小呵欠。
“反正不是现在……”商秀珣小手一动,缠上徐子陵的手臂,她抱着他的手臂,螓首轻轻地枕着他的肩膀,在一句梦呓般的声音之后,鼻息渐长。
徐子陵看着此时沉沉睡去的商秀珣,不禁一阵爱怜,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场主,日理万机,人前总是那么的镇静,总是那么可信,总是那么高高在上。只要在这个时候,她才真正地变回一个小女孩,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安稳地睡上一觉,不再理会牧场中的任何事情,不再理会世间的一切一切。
只要在现在,她才做回她自己,而不是别人的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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