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林寒可不理会岳不群的心思,接着说道:“东方不败不愧是天下第一人,晚辈自愧不如。”
“那你又是如何杀了东方不败的?”方证关心地问道,这个时候,不自觉地就将岳不群的问题抛到脑后。
林寒摇头道:“因为任我行!”
方证恍然大悟,点点头,显然已经想明白了其中关键,之后又是眉头紧皱,心中又起波澜。
明白方证的顾虑,林寒笑道:“下了恒山之后,晚辈探听到任我行要对东方不败动手,本来想着浑水摸鱼的。却恰好碰到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等人围攻东方不败。”
提到令狐冲之时,林寒特意看了岳不群一眼,然后才道:“倒是任我行一方却处在非常不利的局面,随时都有全军覆没的可能,不幸的是,晚辈也被东方不败窥破了行踪,为了保命,不得不加入围攻之中。”
“东方不败真的这么厉害?”解风凛然问道。
林寒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合数人之力,终将东方不败斩杀于剑下,但是所有人皆是重伤,为了防备任我行等人的过河拆桥,晚辈惭愧的很,也是趁着几人不备,挟持了任盈盈才逃下黑木崖的。”
“阿弥陀佛,这也怪不得林少侠。”方证乐呵呵地劝解道。
良久之后,林寒再次面向岳不群,冷声道:“大家想不到吧,东方不败的武功与岳先生刚才所施展的,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是诡异的速度与步法,同样的以绣花针作为武器。大家想想,这说明了什么?”
群雄哗然,方证等人看向岳不群的目光更加不善。
如果说之前,群雄对林寒的话还是有所怀疑,那么这一会,听到林寒爆料出围杀东方不败之事,那么众人在心里已经相信了。
岳不群脸色铁青,人群中,宁中则眼见情况不对,她明白岳不群练的是《辟邪剑法》,而不是《葵花宝典》,立即高声道:“我夫君练的不是《葵花宝典》,而是......”
“住口!”一声怒呵,不等宁中则说出口,岳不群已经大声打断,向着宁中则摇摇头,随即将目光转向林寒,眼中的怒火喷薄而出。
看着林寒戏谑的笑容,岳不群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向着方证说道:“岳某练的确实是《葵花宝典》。”
群雄大惊,没想到岳不群竟然亲口承认了。
岳不群续道:“不过,那只是我们华山派保留的一卷残本。想必方证大师应该知道这一卷残本是从何而来的?”
群雄又向方证望去,却没想到方证凝神片刻,竟然点头道:“不错,这残本还和我们少林有些关系,这么说来,岳先生修炼的虽是《葵花宝典》,却与东方不败没有关系。”
林寒冷笑一声,没有想到岳不群与方证一唱一和,这么快就签订了攻守同盟,可惜林寒从来没有想过要将岳不群与东方不败绑在一块。
想到这里,林寒笑道:“至于岳不群究竟是从哪里学了《葵花宝典》,或者是华山前辈从少林偷取的,或者是东方不败密谋传下的,我们暂且不再讨论,但是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岳不群修炼了《葵花宝典》,武器也是绣花针。”
“那又如何?”岳不群讥讽地问道。
“不如何。”林寒哈哈大笑,然后突然收住笑容,向着恒山派方向,问道:“仪和师太,诸位恒山的师姐们,你们还记得定闲、定逸两位师太是怎么死的吗?”
此言一出,岳不群脸色大变,心中暗暗叫糟。
不等他开口,仪和师太神情愤懑,怒斥道:“岳不群,你这个奸贼,竟然是你杀了师父、师叔,你不得好死!”
“请左盟主、林师兄为我们做主,杀了岳不群这个狗贼,为我们报仇!”仪和突然跪地哭泣道。
其它恒山弟子,一如掌门人仪和师太,齐齐跪倒在地,哭诉着要为定闲等人报仇。
“一派胡言,定闲师太的死,与我岳不群有何关系,你们这分明是陷害!”岳不群神情激动地呵骂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无论岳不群如何辩解,方证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叹息一声:原本想要保住你,用来对付愈加强势的嵩山派,不过定闲一事,哎......
林寒沉声道:“岳不群,当时你也在场,应该知道,几位师太的致命伤,都是心脉处的几个微小创口,方证大师,晚辈之前还很疑惑,直到不久前岳不群以毒针偷袭左师伯,才知道几位师太都是死于绣花针之下。而御使绣花针的高手,只有东方不败,以及岳不群!”
“而有时间和机会下毒手的,只有岳不群这个奸贼!”
嵩山方向传来一声怒斥,说话之人,正是被李季、徐铮两人搀扶着的左冷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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