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14
“你老实告诉我,山下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任盈盈盯着林寒的双眼,定定地问道。
点了点头,林寒道:“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
“那你还不快说?”任盈盈不满地横了一眼。
指着桌上的白面馒头,林寒笑道:“你是不是先吃饱了再说,这可是你在少林的最后一餐了。”
“最后一餐?”任盈盈不解地望着林寒,她自不会认为是少林要对她不利,那便只有一种情况,定是要送她下山,可是无缘无故的,少林为何会那么做?联想到昨日的喧嚣声,任盈盈惊喜地问:“是冲哥上少林了?”
林寒瞅着她,问道:“也不急这一会吧?先吃完了,吃完了下山就知道了。”
知道可能有令狐冲的消息,任盈盈哪里还有胃口,胡乱地塞下几口,好不容易消灭一个馒头,便放下碗筷等着林寒。
看着桌上剩下大半的早餐,林寒摇了摇头,随手捏起一个馒头放到嘴里,站起身来,边吃边说:“既然你那么急,那就走吧,没东西要收拾吧?”
“没有,走吧。”任盈盈催促道。
林寒也不再废话,起脚就走,直奔着大雄宝殿而去,知道一群大佬必定等急了。任盈盈自然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林寒下上。
来到大雄宝殿之前,这边显得有些冷清,由于大部分二代弟子都被赶到禅院中休息,不允许接近大殿,故而这一刻,只有四个少林僧众守门,林寒向四个倒霉蛋行了一礼后,便带着任盈盈步入正殿。
任盈盈进殿之后,心中也有些犯怵,见所有的掌门都在,不明白他们是否要对己不利,下意识地戒备着。在她身前领路的林寒入殿之后,拱手道:“师伯,诸位前辈,晚辈已经将任姑娘请来。”
“嗯”左冷禅招手,示意林寒站到他身后去,林寒也不推辞,朝着任盈盈点点头,然后走到左冷禅身后站定。
任盈盈问道:“不知方丈要盈盈前来,所为何事?”
“阿弥陀佛”,方证说道,“恐怕任施主有所不知,就在昨日,黑道众人在令狐冲的带领下,已经攻上了少室山。”
“啊......”任盈盈惊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向林寒望去。林寒摊了摊手,示意她听方证说下去。
虽然恼怒林寒的欺骗,但并没有见到令狐冲在场,任盈盈明白一定是出了变故,只得问道:“那敢问方丈,不知令狐冲现在何处?”
方证答道:“昨日下午,黑道众人曾与在座诸位发生冲突,之后黑道退回少室山,将少林古刹搅得鸡犬不宁,并在昨日夜间退去,至于令狐施主,如今已是不知所踪。”
任盈盈听到令狐冲无事,心下一宽,问道:“那不知方丈今日招我前来,又是为何?”
方证摇头道:“有一件事,要请任施主谅解。”
“何事?”任盈盈疑惑地问,心中更是戒备,不知少林又打算玩什么花样。
方证说:“之前任施主以医治令狐冲为条件,答应自囚于少林,奈何令狐公子......”。
“怎么,你们没有救好冲哥?”任盈盈焦急地问。
方证摆手道:“老衲会同师弟几人,进过数月的救治,终于不负众望,将令狐公子救醒,并打算传他少林的镇教之宝——易筋经。”
“嘶......”,大殿之上传来一片抽气声,只有林寒、左冷禅明白其中的内情,俱是不屑地笑笑,当然,也有听到嵩山派外面弟子散播的消息的,不过,这个时候,都认为是谣言。
方证又道:“不过,老衲提出一个要求,只有成为本派弟子,才能学得易筋经。”
听到这里,群雄松了口气,均想着:要是令狐冲真的成为少林弟子,学了易筋经,必定不会率众攻山,想必其中另有隐情,那最近的传言就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果真是少林‘言而无信’。
“冲哥学了吗?”任盈盈焦急的问,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令狐冲的病情,若是不能学到易筋经以化解体内的异种真气,终究逃不过一死,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不顾一切地以自囚少林为代价,也要求得到易筋经。
方证摇头:“没有。”
任盈盈喝骂道:“你们怎么能言而无信?既然没有按约传授给冲哥易筋经,你们怎么能不告诉我实情,而是欺骗我,将我囚禁在少林?”
“阿弥陀佛”,方证答道:“老衲原本以为,令狐公子既然被岳掌门逐出师门,只要他一心悔过,少林也愿意接纳,必可劝说他成为少林弟子,哪里想得到,他竟是以受不得戒律为由,将老衲等的好意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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