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已经叫徐师弟去请众位师叔前往大殿,想必已经快到了,我们也过去吧。”林寒催促说。
丁勉诧异地望着林寒,说:“还真有大事?需要召集所有人?”
“嗯,是大事,而且不止一件。”林寒点头应是。
“那快走吧,不能叫你掌门师伯和一众师叔等急了。”
当林寒师徒两走进大门的时候,发现已经有十几人聚集在大殿,连左冷禅也在主位上等着。众人见林寒师徒进来,俱都望着林寒,知道是他召集大家商量要事。丁勉自然是走到左边首位落座,而林寒不管武功如何,辈分还是低了,只能陪在左边末座。
左冷禅见人已到齐,咳嗽一声,说:“林师侄一回山就召集众位师叔伯开会,不知有何要事?”
林寒见左冷禅问话,连忙站起走到大殿中央,随后躬身行礼,说:“弟子林寒见过各位师叔伯,事情是这样的,弟子最近下山之后,做过一些事情,也不知道对不对,有三件事要请众位师叔伯裁定。”
“哪三件事?师侄尽管说来听听。”右座首位的陆柏开口问道。其它人等也是随声附和。
林寒没有想到陆柏已经回山了,开口问道:“原来陆师叔已经回山,不知可有华山派岳不群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岳不群出事了?”陆柏疑惑地看着林寒,之后说道:“师叔也是连夜赶回嵩山的,正是因为岳不群遇刺之事,众位师叔为此才齐聚嵩山。”
陆柏几人果然是遇到了华山众人,怕是日夜兼程地赶回嵩山禀报于左冷禅,如此几天之后岳不群遇刺的事就要在江湖上传开。
陆柏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那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坏事,此时已经没有华山派了。”
“怎么说?”林寒问道。
“那岳不群遇刺身受重伤,令狐冲突然施展绝世剑法刺瞎黑道高手,师叔没有把握制服他,才让他们逃得一命。”陆柏恨恨地说。
“什么?”林寒惊声说道,满脸不可置信。
丁勉以为林寒怀疑陆柏的话,怕他无意间得罪师叔,急忙出来打圆场:“徒弟,那令狐冲确实是施展了一套绝世剑法,比华山剑法厉害千百倍,就算是你师父在场,也是没有把握的。”
见众人误会,林寒连忙解释:“众位师叔伯误会了,令狐冲的剑法弟子知道,弟子惊讶的是岳不群怎么可能只是身受重伤,弟子明明已经一剑刺穿他的心脉,怎么可能不死?”
“什么?”左冷禅听到林寒的话,拍案而起。现在轮到一众长辈瞪圆大眼,直道自己听错了。
陆柏上前几步,握着林寒的手,不可置信地问:“是师侄将岳不群刺伤的?”
林寒此时犹自不信岳不群还活着,问道:“师叔能够确定岳不群只是重伤?师叔亲眼见到他没有死?”
“是啊,岳不群虽然伤重,确实是没有死,尽管华山弟子很气愤,但是并没有悲伤情绪。”陆柏解释说。
‘啪’的一声,林寒突然之间狠狠地给自己来了一巴掌,左脸瞬间红肿起来。众人大声惊呼,不明所以。
左冷禅关心地问:“林师侄怎么了,岳不群不死,你为何要打自己?”
林寒拱手,苦笑着说:“是弟子的错,原本以为一剑刺穿他的心脏,岳不群必死无疑,没想到他还真是命大。”
众人大惊,之前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那刺杀岳不群的人还真是林寒。左冷禅问道:“你怎么会想到去刺杀岳不群?要是任我行的话还有几分道理。”
林寒心不在焉地说:“任我行自然不会放过,不过林寒还有自知之明,不说还不知道任我行在哪,就算知道弟子也不敢去,一点把握都没的事如何能去做。”
“那你怎么去刺杀岳不群?是他就有把握了。”丁勉没好气地说。
“当然,那时正好碰见岳不群等一众华山弟子被十几个黑衣面具人围攻,弟子突然杀出,给了岳不群一剑,原本以为已经将其杀死,没想到他那么命大,早知道就应该再补一剑。”林寒咬牙切齿地说,生平第一次偷袭,却发现人没死,真是郁闷到家了。
费彬站起身来,直愣愣地说:“那岳不群可不好对付,师叔都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是偷袭,也不可能命中要害吧?”
林寒知道费彬的性子,并不以为他是怀疑自己,耐心地解释说:“那时华山派除了岳不群之外,其余人全部被黑衣人制住,更是以宁中则性命威胁岳不群,岳不群无奈之际闭眼认输,弟子抓住机会突袭才重创他的。”说道这里,林寒话声一振,说:“何况,就算是正面对敌,胜负也不过五五开,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啊......”除了左冷禅、丁勉之外,众人都很是诧异,陆柏问道:“此言当真?”
林寒大笑一声,说:“不是师侄自负,这大殿之上除了左师伯以外,就算是师父对上弟子,也不敢轻易言胜。”
丁勉怕众人面上过不去,连忙说道:“徒弟,给我谦虚点,不过师父还真没有胜你的把握。”
“三重境大圆满了?”左冷禅笑呵呵地问道。
林寒点头,说:“是的,师伯。”
“好了,不说岳不群的事,你不是有三件事要禀报吗?说来听听。”左冷禅知道林寒另有要事,开口问道。
(岳不群是很重要的一条线,可以废,不能死,因为令狐冲,为什么是令狐冲呢,因为笑傲江湖,为什么是笑傲江湖呢,汗一个,这些是之前就列在大纲里的,真不是骗大家,看在加更四千的份上,诸位千万不能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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