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波涅杰林所分析的那样,博戈柳博夫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他结束和波涅杰林的通话后,就直接接通了野战医院的办公室。对接电话的人说道:“我是方面
军参谋长博戈柳博夫,找你们的院长基里尔。”
很快,听筒里就传出了院长基里尔的声音:“亲爱的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基里尔,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帮忙。”博戈柳博夫说道:“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帮我这个忙。”“瞧你说的,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你我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你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开口。”院长基里尔大大咧咧地说:“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
一定会答应你的。”“那就好。”听到基里尔的这个承诺,博戈柳博夫就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刚刚接到一位老朋友的电话,他说他们集团军野战医院里的医护力量不足,希望
我能帮他们想办法解决一部分。老朋友,你也知道,我又不是医疗系统的,到哪里去给他找什么医生和护士。左思右想了半天,觉得要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只能求助于你。怎么样,能支援他们
一批医护人员吗?”基里尔本来听到是博戈柳博夫打来的电话,心中还一阵窃喜,准备找对方要药品和医护人员。谁知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对方却抢先找自己要医护人员,他连
忙一迭声地说道:“不行不行,这坚决不行。你应该知道,我们野战医院里的伤员人满为患,本身的医护力量还不足,到哪里抽调人手去支援别的部队。”
博戈柳博夫早就预料到了基里尔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等对方说完之后,笑呵呵地说道:“老朋友,难道你不想知道,想请求你们帮助的人是谁吗?”
“是谁啊?”基里尔没好气地问道。
“第48集团军副司令员波涅杰林,”博戈柳博夫说道:“他可是我们两人的老朋友。朋友需要帮助,我们总不能坐视不理吧。”听博戈柳博夫这么说,基里尔不免有些心动,因为这段时间他看到出院的伤员,在领取出院证时,几乎清一色地要求前往第48集团军。如今该集团军的野战人员
需要医护人员,似乎就显得有些顺理成章了。“既然是波涅杰林这个老朋友提出的请求,我自然是不能置之不理。”基里尔想了想,随后说出了一个自己能接受的数字:“就算我这里的人手再不宽裕,我也会
想办法的。这样吧,我派30人去支援他们,其中有十名经验丰富的军医,以及二十名资深的护士。”博戈柳博夫知道基里尔说的数字,应该是他所能提供的极限,也就不再勉强,而是爽快地说道:“那好吧,等你把人集合好了,给我打个电话,我安排车把他们送
到第48集团军。”
这边刚打完电话,军事委员苏博京中将就走了过来,对博戈柳博夫说:“参谋长同志,最高统帅给我们派来一个友军的连队,你看该如何安排他们。”
“友军的连队?”博戈柳博夫反问道:“是来自哪个方面军的?”
“哪个方面军都不是。”苏博京回答说:“他们是来自南斯拉夫的游击队,是派到我们的部队来学习和锻炼的。”博戈柳博夫听后不禁一头雾水:“南斯拉夫游击队的,怎么会送到我们这里来锻炼呢?要知道,最合适的部队是托尔布欣的乌克兰第三方面军,他们如今正在南斯
拉夫的边境与敌人作战。”“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苏博京摇着头说:“最高统帅部直接就把人派了过来,如今司令员同志也不在,我只能和你商议,看该如何安置这支来自南斯拉
夫的连队。”对于这支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南斯拉夫小部队,博戈柳博夫也感到很头疼。既然上级说是让他们到部队来学习和锻炼的,显然不能留在方面军的直属部队里,因为
这些部队作战的机会不多,不太适合他们。
“参谋长同志,”见博戈柳博夫皱眉沉思,苏博京向他建议道:“要不,我们把他们安排到索科夫将军的第48集团军?”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博戈柳博夫说动就动,拿起电话就接通了第48集团军的司令部。接电话的人是波涅杰林,他听到博戈柳博夫的声音,以为对方是为了征调医护人员的事情,给自己一个切实的答复。便主动说道:“老伙计,我拜托你的事情,假
如令你为难的话,就慢慢来,不要着急。”
“医护人员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方面军野战医院的院子基里尔答应,给你们派出30名医护人员,其中有丰富临床经验的军医10名,以及20名资深的护士。”
“太好了,这是真是太好了。”波涅杰林听后,感激地说:“对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
“感激的事情,以后再说。”博戈柳博夫说道:“我给你打电话,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情?”
“上级给我们派来一支游击队,让他们到我们的部队来学习和锻炼。”博戈柳博夫继续往下说道:“我和军事委员经过研究,决定把他们派到你们部队去。”
得知博戈柳博夫打算派一支游击队过来,波涅杰林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老伙计,你尽快把他们派过来吧,我们会安顿好他们的。”正在和西多林说话的索科夫,隐约听到了波涅杰林和博戈柳博夫对话的内容。等波涅杰林放下电话之后,他试探地问:“副司令员同志,博戈柳博夫将军在电话里
说什么游击队?”波涅杰林如今最关心的是支援野战医院的医护人员什么时候能到,所以也没有向博戈柳博夫打听这支游击队的来历。此刻听到索科夫问起,只能含糊地说:“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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