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勇瞪了一眼司寇伟:“司家主,这次我从京城带过来的两支卫队,都是主子多年心血培养的精锐,若是为你这点私事折损在这里,不光是我活不成,你也没好日子过。”
“这……要不我去找彭知府,请他再派些人去找?”司寇伟哆嗦一下,想求外援。
“蠢货!我的人若是都找不到,他彭守良的三脚猫衙役能找到?你是看不起谁呢?!”卫勇更气了,一甩袖子就往后院走去。
司寇伟站在原地,进退不是。
管家悄然走到家主身后,压低了声音问:“家主,给准备的瘦马要现在送过去给卫大人吗?”
没准能把卫大人的火气消下去。
司寇伟想起卫勇刚刚说的话:若是真的出了事,司家……
“送什么瘦马?把柳姨娘送过去!”
“什么?”管家吃了一惊!
与瘦马的弱不胜衣不同,柳姨娘是大同婆姨调教出来的,身段丰腴娇媚,床笫间极有手段,家主得了半年,几乎爷爷宿在柳姨娘那里,极为宠爱!
司寇伟叹了一口气:“姓卫的见过她一次,当时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她身上。”
之前还舍不得,可现在……罢了!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卫勇心头忐忑又恐惧。
曾经那些办事不利的兄弟们都是什么下场,他这会儿回想起来,都觉得心头发寒。
正想着对策呢,门被敲响,一个甜得发腻的女子声音在门外问:“卫大人,奴家柳氏,奉命来给大人送汤,能进来吗?”
柳氏?
卫勇混乱的脑子里想了一下,才想起那张含情带笑的脸来,心头一跳:“进来吧。”
柳姨娘捧着汤、带着笑、扭着腰肢走进来:“请卫大人喝汤,奴家给您松松骨。”
卫勇看了看天色:刚刚天黑,等到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罢了,怎么等不是等?
快活一时是一时。
就着柳姨娘的手喝了那盏汤,卫勇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喉头一路奔向小腹,一把就将柳姨娘拉进了怀里……
张逢春家中,张逢春的面前也正放着一碗汤。
肖花娘眼神仿佛带了钩子:“老爷,给您炖的汤,您尝尝?”
张逢春面色冷凝,语气冷静:“花娘子,我留你下来,不是为这个。”
肖花娘眼神微微一黯,却也坦诚:“奴家知道。奴家不求旁的,只是老爷您春秋鼎盛,夫人如今怀着身子也不方便伺候,奴家就想着……”
哪怕被当成个物件呢,若能因此让自己在张家待得更稳固,也是好事。
张逢春却断然将那汤推开,还是叫着肖花娘的花名,声音温和:“花娘子,你我曾经有过露水情缘不假,可那都是银货两讫的。如今主仆有别,我不会再与你有首尾。”
“若你憋不住,不如出去继续你的老行当,有的是男人愿意上。”
“若想留下却得陇望蜀,或者伤害夫人,我不介意让你成为树下的一抔黄土。”
男人啊,要么就花钱买快活,要么就和自己的女人快活,要么就憋着!
不顾身份地位,什么女人都上,到头来只会害了自己,也害了一家子!
这一条,张逢春格外坚定。
肖花娘品着话中的寒意,膝盖一软就跪下了,匍匐在地上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奴家错了!奴家再不会了!以后只一心一意伺候夫人,照管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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