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知道的信息差不多,那位加拉赫,虚构史学家,在几天前就联系到了我,选择和我摊牌,想让我用仙舟联盟的身份协助他们。”
“知更鸟也是,我们先前也有碰面,她进入流梦礁的事,我也清楚的很,又或者说,那是我们两个人的计划。”江凡转头看着姬子和瓦尔特,“所以接下来呢?你们有什么打算?”
“星期日和知更鸟提出要去找那位梦主对质,我选择和他们一同前往,虽然是我主动提出随行,但此行面对梦主...恐怕也凶多吉少。”瓦尔特说。
“杨叔不是会手搓黑洞吗?这梦主难不成很厉害?是个危险人物?”星瞪着眼睛,满脸惊讶。
“身为匹诺康尼的分家领袖,梦主背后恐怕是整个同谐势力,更何况星核也在他手中,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我想...我们要以面对令使的姿态去面对梦主。”姬子解释说。
“令使?像镜流小姐那样?...不然杨叔还是别去了吧......”
“这也不行,先不谈知更鸟小姐,我总觉得方才星期日先生的态度有些不对劲,特别是星问他有没有准备接受其它派系怀抱的时候...虽然只是一种感觉,但至少得确保他不会临阵倒戈。”
顿了一下,瓦尔特转头看向星:“星,你身上应该带着公司使节给你的那件信物吧,可否借我一用?”
星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这玩意是信物吗?这东西不是抓娃娃机用的游戏代币吗?”
“不,这枚筹码...应该说这枚硬币,实际上是个小型发信器,他恐怕是打算用这个装置来追踪你的动向,或是在需要的时候与你联络,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上帮了大忙。”瓦尔特说。
“砂金...那兄弟真的还活着吗?”星摸了摸下巴,“找梦主谈判和他也有关系吗?难道杨叔是打算栽赃嫁祸?把砂金的死扔给梦主?”
“对了,但不多。”瓦尔特摇了摇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与公司合作不失为一种制衡家族的办法。”
“一但谈判出现变故,相当于坐实了家族染指星核的意图,这可是那位使节梦寐以求的突破口,届时,我会利用这枚发信器将消息传给公司。”
“唯一要赌一把的,就是砂金是否还平安无事,”瓦尔特沉吟说,“不过公司线路向来有专人密切监听,更不用说他是战略投资部的重要干部,单是传递消息应该足够了。”
“可星不也是星际和平公司的高级干部吗?”三月七一指星,“杨叔不如把星带上,那岂不是能事半功倍?”
星竖着耳朵正听着杨叔侃侃而谈呢,忽然听见三月七把矛头指向自己,吓的差点蹦起来,心说我咧个去啊,你是冲我的啊!
“我就是一个吃闲饭的,公司哪里会把我放在心上,他们恨不得少一个吃这个铁饭碗呢?”星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站在一边的江凡很担心她会把脑子摇飞出去。
“这倒不用,如果有任何闪失...不用管我,一定要封印星核。”瓦尔特沉声说。
三月七心里一紧,总觉得杨叔的发言简直像是视死如归的英雄,顶着枪林弹雨也要用炸弹轰开敌军大本营,只给后方的战友们一个坚挺的背影。
三月七抽了抽鼻子,左看右看,却发现江凡早已经在一边的长椅上坐下了,叼着棒棒糖和伊莉丝有说有笑,一副关我吊事的模样。
“江凡...你...你难道早有准备?”三月七吸了吸鼻子,很不确定地问。
“准备?什么准备?”江凡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我只是相信那个男人,相信仰卧起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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