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行的?现在很多有钱人经常把黑的说成白的,人家不也活得好好的?”齐志德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道:“这事儿吧,要我说也好办,咱们就这么说,说沈雨昔是夜总会陪酒的,之前有一次去不夜天玩儿,三哥你喝多了,然后就和她发生了关系,两个人都是自愿的,不过事后,沈雨昔不干了,想要借机敲诈你一笔钱,你不给钱,她就缠着你要,要是不给她钱,她就把事情告诉咱们学校,让学校处分你……”
“然后我一怒之下就给她推下去了?”谢文进听着齐志德的话有些莫名其妙:“那也不行啊,那不还是我的错么?”
“等等听我说完啊!我还没说完呢!”齐志德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她不是要威胁你告诉学校么?”
谢文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聚精会神的听着齐志德的话。
“所以,你今天你打算去她家里,把她的所作所为告诉她的父母,她父母还以为沈雨昔是个清纯的孩子,你就打算把那些肮脏事儿说出来……”齐志德继续说道:“然后沈雨昔不同意,但是咱们坚持要去,于是就在她家的楼道里发生了争执和身体上的抓扯。”
“然后在抓扯的时候,不小心把沈雨昔推下去了?失手?属于过失?”听到这里,谢文进也听出了些眉目,不过他的脑袋没有齐志德好使,不像齐志德那么能推卸责任。
“屁啊!”齐志德连忙摇头:“三哥,你干嘛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啊?明明不是你推的,是沈雨昔那小妞自己跳下去的,你碰什么说是你做的啊!就是过失咱也不能承认啊!本来就没什么关系的事儿,咱们凭啥负责啊?”
“对!不是过失,和咱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可是她为啥要跳下去呢?”谢文进点了点头,不过却又有些莫名其妙。
“咱们坚持要把她的行为告诉她的父母,她一着急,就用跳楼来威胁咱们,咱们可不怕她,就用言语激她说,你有能耐就跳,然后她一激动,没有扶住,就真跳下去了……”齐志德说道:“这样,我和刘哥都当你的证人,就算那沈雨昔说翻天了,也不怕她。”
“能行么?原来不是打听过了,沈雨昔是个雏么……警方也不傻吧?不会不检查吧?”谢文进终于聪明了一次。
“你怎么那么笨呢,你看沈雨昔那小妞现在牛逼的样子,明显就是傍上大款了,才被捧到了领班的位置,你想啊,她要不和人家干那事儿,谁能这么卖力的捧她?以前是个雏,现在肯定早就不是了,所以你这么说保准儿没问题!”齐志德摆了摆手,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说道:“而且,我估计沈雨昔开口的可能性比较小了,都摔成那样了,还能好了么?退一步说,就算她不死,那也是个残废了,捧她的那个人也不可能再找个残疾做情人,肯定和她白白了,这样一来,沈雨昔的医药费也是问题了,你给她家点儿钱,装装好人,只要她不告了,不就万事大吉了么?没准儿一感动,还让你上她呢!”
“啊?那残疾了……我还上什么啊……”谢文进听的一愣一愣的。
“残疾了怎么就不能上了?又没破相,也没哑巴,还能叫,你照样爽死。”齐志德淫荡的说道。
“也是啊……”谢文进被齐志德这么一鼓弄,顿时陷入了无限美好的幻想之中。
刘兆军不是谢文进,他是从第三者的角度看待事情的,虽然齐志德的计划还可以,但是却漏洞很多,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这么办了。
反正谢文进家里有钱,不行的话,就破财免灾吧。
“这事儿,是不是和小姑父打个招呼呢?”刘兆军想了想,提醒道:“不管怎么说,小姨夫的人面还是很广的,让他去周旋一下,找找人……”
“行吧……”谢文进听了刘兆军的话,觉得也是有必要和自己的父亲说说的,也好想个解决的办法。
于是,谢文进拨通了父亲的电话,谢文进的父亲本来正在开会,不过听说谢文进招惹了人命官司,于是连忙匆匆的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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