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算什么东西?就是个小屁孩,真能治好村长的喉咙?不就是荀老配好药,褚郁熬药吗?凭什么让褚郁坐村长身边?
他坐这么远怎么方便说事?
褚郁仿佛没接收到褚三东的眼神,乖巧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褚三东急了,他不过出去打工几个月,回来赔钱货就这么不听话了?!郝桂芬到底是怎么教育的?
算了。
褚三东也不敢当着村长的面发脾气,只好选个褚郁身边的位置。
刚要坐下,一个屁股把他挤开,毫不客气地坐下来。
褚三东眼睛一瞪,“你谁啊?”
徐四儿呲个大牙笑:“我是荀老的徒弟。”
又是荀老……
行,他忍!
褚三东退而求其次,坐在徐四儿身边,谁知道徐四儿屁股一挪,又霸占了一个位置。
“嘿,你这小子有没有家教?这里是村长家,不是你家!”褚三东毫不客气地训斥。
沈家兄弟姐妹抬头看了看,又看向村长。
见村长都没吭声,也就没管了。
徐四儿昂首挺胸地说:“我知道啊,我得给荀老占个位置。”
“那我坐这。”褚三东又要坐到褚郁身边。
徐四儿一巴掌拍在凳子上,“这里就是荀老的座位,您要不坐我身边?”
褚三东怒目圆瞪,一对上徐四儿看似笑嘻嘻,实则阴森森的笑,满腔怒气顿时一泻千里,郁闷地哼了一声,选择了村长的对面坐着。
这个座位多好啊!
徐四儿满意了,屁股一扭,又坐到褚郁身边,殷勤地帮她倒饮料。
沉浸于向师妹献殷勤,一时没注意,耳朵就被人提了起来,疼得徐四儿大叫:“谁?谁敢动你爷爷我!”
“谁是你爷爷?”
听到熟悉的声音,徐四儿打了个哆嗦,狗腿地笑:“您,您是我爷爷,您是我亲爷爷啊!”
得到满意的回答,荀老才笑了,把徐四儿提溜到旁边座位,自己坐到了褚郁的身边。
还没跟村长问声好,那边褚三东就以主人姿态端起酒杯,“荀老啊,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你好。”荀老尴尬又疏离地举杯。
态度十分明显,谁知道褚三东还得寸进尺,“这段时间我不在家,多亏了荀老照顾家里,尤其是照顾小郁,我在这里敬您一杯!”
看似豪气云干,褚三东也一脸自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仰头就把一杯酒喝了。
荀老应付式地笑了笑,举杯抿了口酒。
不愿意与褚三东多说,转头要与村长打招呼,哪知褚三东压根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荀老啊,您说您这医馆又不收费,我家褚郁这生活费怎么办啊?”
这次问得非常直白。
荀老眉头一皱,“我是看病不收费,又不是帮工不给钱,你急什么?”
“诶呀,您别生气,我这不是当爸的担心闺女被骗嘛!”褚三东又赔罪似的喝了一杯。
荀老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您也知道我家褚郁年纪小,这工资自然是不能握在她自己手里的,要不这样吧,您加我个联系方式,到时候直接转我卡里。”
说着,不等荀老答应,褚三东就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伸到荀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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