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荣华说了这句话后再不敢往外吐半分。
连迟得人家叫声老母,自然也不好对自己儿子太苛刻,索性把钱袋子全留给他俩了。
临走还嘱咐两人不能一直窝在欢楼里头当小厮,男人嘛!得出去靠自己干上一番大事业!
荣华富贵痛哭流涕,得此醒世恒言,幡然醒悟。
等连迟走后,富贵擦擦眼角,“哥,咱老母啥意思啊。”
荣华掂量掂量手里钱袋子,“听说北边的凤阳帮在招赘婿,咱俩出去了试试!”
富贵一噎,“哥,这是靠自己吗?”
“靠自己的脸,靠自己的嘴,靠自己的运动,咋、咋不是靠自己?你以为当赘婿那么容易?”
……
裴世嘉散完银子,带着几人返回,临走还不忘顺走周五雷几包新茶饼。
周五雷欲言又止,“您不是喝不惯这茶吗……”
“带回去喂狗。”
周五雷:……
没成想刚上了马车,裴世嘉就把茶饼往连迟怀里一塞,“喏,方才看你喝得挺开心的。”
连迟面无表情,“大人,我不是狗。”
裴世嘉也不同她计较,又递过去一张纸,“在你带回来的柜子里头发现的。”
“柜子?李云给我的黄花梨木立柜?”连迟忙接过,打开一看。
白色的宣纸上,只有一朵红色莲花。
莲花……红莲玉佩……
这是师叔在提醒自己,别忘了任务,寻找前朝太子和红莲玉佩。
他娘的,师叔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忒不专业了,这被狗官看出来可怎么办!
连迟抠了抠这纸,觉得有些奇怪,橙心堂纸诶,传闻中比黄金还贵的纸,尼姑庵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怎么造反的都这么财大气粗吗?
连迟早就知道师父师叔是前朝的逆党,尼姑庵就是他们的据点。
师父不想让连迟牵扯太深,所以他们密谋什么一般也不告诉她,只把她当个做任务的小喽啰。
连迟仰着头,晃荡着手里的宣纸,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大人,这画的是什么?”
裴世嘉像看傻子一般盯着连迟,“红莲玉佩,你不知道?得红莲玉佩者得天下,没听说过?”
连迟一噎,“那大人可曾见过?”
裴世嘉摇摇头又点点头。
“大人这是何意?”
“这种玉佩本官府里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连迟心中狂喜,真是瞌睡了来枕头,还没等她细问,就听见外头吵吵闹闹。
“给我滚开!”
是凌飞的声音。
连迟忙跳下马车,已经到了知府衙门后门。
凌飞站在院子里,而他身前,却是高剑正捂着胸口,面色极其痛苦。
冬叔忙跑去扶着高剑,“怎么了这是?”
高剑吐了一口血水,恶狠狠地盯着凌飞。
连迟一低头,却是瞧见穿着粉色衣裙的赫连正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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