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问道:“鲍叔,车子的油不是用干了吗?怎么又满上了?”
一灯听了,笑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开这辆车的原因。如果不是随用随满,我就开我的‘趴窝轿’了。”
莫菲惊道:“难道它会自动生成汽油?”
一灯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因为这辆车也有‘特权’。”
四人听了,都感觉奇怪。
一灯说道:“所谓的特权就是我把它放哪哪就有油的那种。这辆车装有定位装置和联网油表监控装置。只要是油快耗尽了,数据就会自动传输给总部,在任何一个地方停下不超过24小时,总部就会派人过来加满。所以这辆车的油是用不完的。”
原来这样,当真匪夷所思。
蓝竹问道:“什么叫‘趴窝叫’?”
一灯四人听了都笑了。
蓝竹被笑得莫名其妙。
胖猪小声解释道:“power,动力。‘轿’指轿车。所以叫‘power轿’。”
柳扶风、胖猪和莫菲都知道这是一灯对自己的改装轿车的爱称。蓝竹刚刚加入他们这个团队,还不知道。
……
当众人赶到垛沟镇的时候,天已偏晚。五人在唯一的一家小旅馆住下。
有时候没有选择也是一件好事,至少省心。有了选择才会闹心。
这里,是一灯所能找到的离掩月庵最近的地方。
垛沟镇,只是西部山区一座很平常、很小的镇子,几千人口,一条主街道几乎就能看到镇里所有的风光,找到所有要找的商业场所。
无论是做做买卖的,看看店的,还是游手好闲下手棋的,都是那么的怡然自得,不紧不慢。
前边走过的路靠导航,剩下未走的路就得靠嘴了。
柳扶风看着远处蒙着雾纱的山头,乞求着命运的天平能向他倾斜一次。
柳扶风和几个年轻人一落下脚就迫不及待地出去四下打听掩月庵、双屾山的下落。
结果有点尴尬,几乎没有人知道掩月庵,唯独听过附近有庵观的也不能确定到底叫什么,又在什么地方。
俗话说,劈柴劈小头,问路问老头。
一灯深谙问路之道,心说问路这档子事还得靠自己这种老江湖。
他找准了那几位下棋的老年人,自己也把与电脑较劲较劲来的棋技与那些闲人过了几招。不管输赢,顺道问问掩月庵的所在。
令他汗颜的是,那几位下棋老者竟然也不知道。
就这样,在疑惑与不确定中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五人又继续打听。
正在众人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位面相憨厚、皮肤黝黑的中年人主动找了上来,小声说自己知道在哪。
五人顿时喜出望外。
那人说他姓李,老家住在山里的四姓村。他们那就有一座千年道观,就叫掩月庵。
去山里的路较窄,李师傅说开着一灯他们那么宽大的车不好走,劝大家还是坐他的三蹦子。
五人当即答应。
于是五个人挤上了李师傅的那辆三蹦子,在有节奏的马达声中向村外驶去。
顺便惊起路边一只酣睡中的大黄狗,挣扎着爬起来后,翻了翻白眼,不紧不慢地向巷子里走去。
绕来转去,转来绕去,山里风景自有万千,也算是一趟颇为值得的旅行。
三蹦子终于在一棵巨大的槐树下停住。临秋之槐已经有些黄叶,金花一般落在地上。
这时大家才发现,大树旁是一户人家,有墙有院,三间堂屋,两间东屋,一间门房,碎石垒成的矮墙。这墙院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墙上、房壁上都是青苔、绿藤。
再向上看山坡上,还有几十户人家,分散在树林之中。
李师傅讲眼前这户就是他姑的家,也是自己的老家,看看锁挂正挂着,说明她现在人不在家,估计去田里或庵观里了。他说道:“最近两年俺姑总是往庵观里跑,据说是掩月庵里来了道人。”
“掩月庵里以前没有道人吗?”蓝竹问道。
李师傅讲:“听祖辈说在大清朝的时候曾经住过道人,后来就没有了。前年来了一位道姑,据说又年轻又漂亮。俺姑自那时起便经常去庵观。”
“前年?”蓝竹问道:“那最近呢?最近有没有再增加一两个道姑?”
“呃……当然,也有可能是信徒或者想不开过来准备出家的那种,不一定是已经出家的正式道姑。”莫菲补充道。
李师傅疑惑地反问道:“你们不会是来找人的吧?最近道观里的情况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可以去看看。现在天还早,去的话还来得及。我今晚才回镇上,到时候我再捎带你们到镇上。”
五人互相望了一眼。
一灯回道:“不瞒小哥,我们确实是来找人的。我们今天不一定回镇上,就不麻烦您等我们了。真是非常感谢。”
一灯心说要不是为了找到这道观在哪,何必坐那个慢悠悠的三蹦子呢。直接施行轻身功法,也用不了多久就会赶回镇上。正好天黑好赶路。
“还是请李伯告诉我们掩月庵该如何走?”柳扶风急切地问道李师傅。
李师傅往东方山谷中一指,说道:“看到那座尖尖的山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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