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程明礼眼底染上了几分不喜,“谁跟你说的,我和妹妹负责每天的野味?”
程元西和陈大丫见到儿子坐在石头上一脸阴沉,那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样子;儿子从小读书,秉持的是君子之道,儒家思想。在外人面前管理自身表情很有一手,在家里人面前相对随和一些。
“没人说啊!那不是默认的嘛!”程明月骄横回答,“你们每天不干活,只知道往外跑,带吃食回来多正常的事儿;要不是看在你们每天带回来荤腥的份上,你以为你们能没事儿就往外跑。”
夫妻俩刚到地方就听见程明月的话,他们心里格外不舒坦;什么叫他们天天不干活?那么多的肉带回来喂狗了?
陈大丫恼怒,厉声呵斥,“程明月!你说的是什么话?他是你堂哥,不是你任由你呼来喝去的人。”
程明月骄横的神色僵在脸上,僵硬回头,便见陈大丫怒气冲冲,好似随时能冲上来生撕了她。
“弟妹,怎么了?”冯菊花循声走来。
李莲花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匆忙赶到;随之而来的程元东、程元南,以及程大柱夫妇也一脸疑惑。
明仪倒是听见了全程,耳聪目明,听的远。
“爹娘,你们来的正好。”陈大丫气红了脸,任由谁家儿子被人肆意指使、指责都会心生反感,“程明月一个做堂妹的,居然羞辱明礼;说什么他们天天往外跑,带吃食回来是多正常的事儿,要不是看在有肉的份上后面的话我都说不出口,一个姑娘家,怎么生的这般脸皮厚。”
“明礼和明仪天天在山里跑多危险你们不知道吗?为了抓点野味,他们哪一次不是在外面寻个一天半天的;到了程明月嘴里,成了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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