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吃。”拉上背包拉练,宴傅安起身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至于宴清,宴傅安压根没有心思管。
宴清见此,眼底划过亮光,跑到明婳另一边伸出手,“妈妈,我帮你拿着糕点盒子,您吃。”
宴傅安脚步一顿,继续前行;伸手夺过明婳手中的盒子,压根不给儿子卖乖的机会。
宴清无奈道:“妈妈,爸爸真幼稚,动不动就跟我使气;唉,也就是我爸爸。”
“知道我是你老父亲还整天跟我抢你.妈妈,你可真是个好大儿。”
“谢谢爸爸夸奖。”宴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白净的脸上带着笑意,“作为你的好大儿,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您可以经常和妈妈在一起,我却跟妈妈相处的时间极少极少的。没办法,只能努力一点,不然,我怕妈妈忘了我。”
说着不忘抬头去看明婳,小眼神透着委屈,又带着几分狡黠。
明婳看得懂,宴傅安也看得懂;这让宴傅安牙痒痒,只想撸起他打一顿,心眼子多的跟煤球一样,人倒是长得挺白净的。
“婳婳,喵喵这孩子随着年龄增长,心眼儿也越来越多了;他故意影射我,你可不能信。”
“嗯,你们父子俩的问题,你们解决,我不过问哦~”
顿时,父子俩没了斗嘴的欲.望。
宴清:妈妈不会帮他,也不会帮爸爸,那就各凭本事。
宴傅安:儿子是讨债的,该多给他准备学业了。
这场父子之间的较量以明婳谁也不帮,不过问而过去;整整一天,他们走下长城,明婳腿有点疼,宴清状态更差,腿软的跟面条一样,由他爸爸背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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