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好好拜读。”能让大师兄这般推崇,绝非因同门之谊。
明婳见他们说完才开口,“一两银子会不会太贵了?有的人舍不得买的。”
“一开始的销售数量肯定跟不上,但是,只要有人肯买肯看;咱们再在权贵公子哥们的圈子说一说,那销量很快就能起来了。小师妹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只要这本话本销量打开了;日后你再写话本,那是供不应求的。”季瑾一点一点为她分析,“你得知道,京城是国都;经济繁茂,一两银子买一本令人回味无穷的话本,多的是人愿意花钱。”
“至于你说买不起的,那多数是外地赶考的寒门弟子,或者生活在底层的老百姓;但你得知道,我们现在卖的人不是老百姓,得在权贵圈子里打开路子,只要买的权贵多了,民间也会传开的。”
“而且,我让人印刷十万册,打算分往各省卖;到时候卖的路子更广,你也能多赚一些。”
这么一说,明婳不再说话;做生意她不在行,“那就交给大师兄了,我没意见。”
“嗳,这就对了,听我的准儿没错;我名下的书斋也有收集话本在卖,多数是买断,一次性给多少钱,这本话本就与作者无关。最知道什么样的话本好卖,什么样的话本能抓住人的胃口。”
季瑾说的开心,崔长河听的认真,他名下只有一个小庄子;多值钱也没有,不过是看着好看。
小庄子还是崔家家主给的,没什么产出,放在那里好歹是一份产业。
“大师兄,我手里有一点银钱,你说我做什么行业赚银子多呢?”崔长河问道。
“要说赚银钱的行当,那肯定是做酒楼、青.楼最赚银子;买卖海外的东西也赚,而且是暴利。”季瑾压低音量与他们二人道:“这事儿不能往外说,买卖海外的东西都是悄悄的;你们俩可不能拿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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