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铭生家的两个徒弟脸色微微一变。
明婳不曾注意到他们,便没看见;反而是季瑾和崔长河尽收眼底,二人相视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当初拜师时,师祖也送了他们一份东西,不是玉佩,只是一座砚台。受了师祖的礼,两人是没有回礼的。
罗铭生见之,去看徐首辅;却见他老神在在,似早就知道一样,这么一想,两人便放松了。定然是他告诉肖明婳要送回礼的,当初的季瑾和崔长河都有送回礼。
这么一对比,他们收的徒弟可不咋地,一个都没回礼。
“这孩子一心想着受了师公的好礼,您又送了她许多衣裳首饰;这孩子心里过意不去,想着怎么也要送您一份心意,这块儿玉佩是在上清观请回来的,是平安福,可保平安。”徐首辅出言解释。
如此一来,老公爷当即将玉佩挂在了腰间,欣慰又高兴,连连夸,“好孩子。”
不管真假,有这份心,就是好的。
老公爷活了一把年纪,明白这样的玉质不是明婳现在能负担得起的;多半是她师傅给的,就算是这样,明婳这份心就是旁人比不了的。
“师公一准好好戴着。”
“嗯。”明婳抿唇甜笑,退到师兄们身边,她才有心思去关注旁人;这一看才发现,四师叔门下的四位师兄脸色都不太好,不明就里的拉了拉季瑾的衣裳,朝那二人努努嘴。
大师伯家的两位,一个悠哉悠哉,一个正襟危坐;看到明婳看过来,还朝她笑了笑。
明婳回以一笑,赶紧收回目光。
季瑾轻笑,低声遮掩道:“咱们师父门下的弟子,和大师伯门下的弟子在拜师之后都送了师祖一份礼物,不论贵重与否,好歹是送了;大师伯和四师叔家那几位是一个都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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