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子看到她一个小姑娘,脸上的严肃被冲散了些,“肖明婳学子,不用多礼。”
“是。”明婳起身,款款而谈,“田夫子,您方才之言我听完,由学生来为您解答可好?”
“可。”
明婳道:“您说学生们孤立大堂姐,我是不认同的;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讲究缘分,谈得来的人只见一面便能成为友人;若是谈不来,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堂姐是知晓她与姐姐们谈不来,因此不来掺和,安心学习;所以,谈不上是学生们孤立大堂姐。”
“其二,女子书院有规定,学子不得随意擅离书院范围;若有违反者,逐出书院。这条规定是为了保护我们,也是为了约束我们。想来大堂姐是记得这项规矩的吧?”
“自然记得。”肖大丫娇弱又怯懦的点点头。
“你既然记得,想来不会走出书院范围咯?”
“不会,我不是那种明知故犯的人。”
明婳狡黠一笑,锋芒毕露,“所以,田夫子所言不成立,堂姐不会走出书院,怎会遇到危险?”
肖大丫脸色一变,再蠢钝也知道,她踏进了肖明婳的陷进中,扫了田夫子的脸面。
“三丫.......”
“大堂姐先别说话,等我说完。”打断她未出口之言,明婳继续说道:“就算她走出了书院,出了事,莫非是我们的责任吗?田夫子,我不认同您的说法;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该为谁的行为收拾烂摊子。我是小,可您别忽悠我,我爹爹说了;我是家里最小的,但是做错了事情一样得受罚,别想着让哥哥们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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