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个赔钱货,刚才你奶发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求情?”
“我们二房没有儿子,你爷奶看不起我们,大房的人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当初生了你们俩坏了身子,七年了也没再怀上。”说着说着,肖王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肖正荣从地里回来,刚放下锄头,循哭声而;见是肖王氏在哭,在看她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脏兮兮的,厌恶的撇开眼。
“哭什么哭,老子没死呢,哭丧啊!”
肖王氏一口气憋在嘴里吐不出来,憋的满心惶恐。
“孩子他爹,你回来了。”
“你哭什么?”
肖王氏眼眶里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一五一十的说二丫做过的事,肖正荣越听越火大;当即抄起柴禾棍又是一顿揍,他没有肖乐氏有分寸,打的时候也没顾忌哪里不能打。
不过是几下,二丫忍不住痛,哇哇大哭起来。
“疼,好疼啊!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大丫吓得眼泪汪汪,强压下恐惧朝前走了几步,柔声细语的开口,“爹,别打了,刚刚大伯母已经打过妹妹了;您再打下去,会把妹妹打死的。爹,求您了,别再打了;妹妹,你给爹认错,快啊!”
肖正荣充耳不闻,打累了才停手。
二丫趴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流;重活一世,为什么还是要过这样的日子?老天爷是让她回来重新再受一遍苦的吗?上一世姐姐嫁给一户猎户,被猎户宠着疼着,儿孙满堂过了一世。而她呢?她嫁了一个地痞流.氓,不思生产,天天在外头晃悠;她要下地养活他们一大家子人,二十岁出头已经是四十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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