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床上,她实在忍受不了闷痛的脑袋,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冯家父母进来看她的时候,见她是在难受,睡着了眉头都紧蹙在一起。
“玉英是病了?还有十天就是订婚宴了,可别订婚当天病恹恹的,不吉利。”冯母不悦的皱着眉头。
冯父摇头,“她不是说去她大姑家请他们过来参加订婚的吗?回来怎么这个样子。”
“谁知道呢。”
“要不去问问大妹?”
冯母没好气的说道:“问什么问,死丫头回来总共给了五百块,等订婚过后我们能拿到几个钱?她是出去把心养野了;赚了钱不说孝敬父母,钱把的死紧,我在她房里愣是一毛钱没找到。”
“那她这样......”冯父怯懦地瞧着女儿难受的样子,他的心里对女儿是有一点疼惜的。
“回来碰到我们也没见她跟我们说说,问什么问,回去。”冯母冷着脸拉扯他出去后不忘叮嘱,“不准去找大妹家,死丫头在外面谈了对象有钱,订婚宴的时候要是还没好,再让她对象带去医院看。大妹家可不好惹,别为了个死丫头惹出一身骚;她是去她大姑家了,谁知道她是不是一直在她大姑家。”
总之,不能得罪肖家人。
“上回大姑子回来还说明婳让他们歇着,不要种地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明婳有出息了,赚钱了,能养得起他们了。”冯母愤愤不平道:“人家的姑娘怎么那么孝顺,知道要养父母;再看看咱们家的这个,别说养我们了,给点钱能把尾巴翘天上去。”
冯父轻叹,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呢,可他问谁去啊!
同样是姑娘,差距太远了。
冯玉英在床上躺了两天总算没那么疼了,有精力思考问题了;看着冯母送过来的一碗猪油饭,眼底泛起了恨意。没了空间,没了仪仗,钱全在空间,她现在是身无分文,连闹的底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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