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知道并非单纯请吃饭,而是有谋划的;明婳在他们面前是未曾显露过不同,耐不住上面特意交代要保护好她,将她的人身安全提到了最高级别。
若是一个没有利益的人,何必将保护级别提的这么高?
“他们想做什么?套近乎,或是想套话?”套近乎可以接受,套话绝对不能接受。
徐明战冷静地说道:“我们要离开了,他们有什么想法都与我们无关;萧晨,你该去收拾行李了,稍后我们该下山了。”
“好,马上就去。”萧晨忙不迭地应和跑开。
“明婳,你去收拾一下,整理好了叫我。”
明婳轻轻螓首,转身回了房间,进入房间之后她把衣裳书本、笔记重新装进了行李包;东西不多,只是,此次走的时候会有一部分未曾用完的药粉。
父母送的手表戴手腕上,梅花牌的,不知道爹妈费了多大劲才买到的;并且是在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临走了装进行李包一起给的。
打开行李包,内有列宁装新衣服两套,小皮鞋两双,手表一块,这些东西可都是要花不少钱的,爹妈对她是真舍得。
四个人的行李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再加上小炉子、粮食之类的就更多了。
徐明战和宁同志一趟趟往岔路口送,萧晨则被留在了岔路口看守;明婳拎行李出门时,徐明战正和宁同志搬最后一点东西。
看到她出来,徐明战将左手的东西交给宁同志,快步走上来接过了她手里的行李包。
“收拾好了怎么不叫我?”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