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非想都没想:“圣上大权独揽,何须为臣下伤神?他的荣华富贵、高官厚禄,皆在圣上一念之间,圣上不喜,取回就是。”
皇帝笑了:“你这说法,实在有违臣道。”
玄非道:“小道并非国臣,我们玄都观,守护大齐国运,只听从于皇位上的人,别的与我们无关。”
听得此言,皇帝笑得更深了。略加思索,他再次问道:“可朕说的这个人,却是不好摆在明面上的……”
玄非仍旧毫不犹豫:“既然不好摆在明面,圣上何必理会?您看重,他才能张扬,您不看重,他就什么也不是。”
皇帝微怔,默默将这句话想了两遍,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可知玉阳说的是谁?”
“小道不知。不管是谁,小道都不赞同玉阳师兄所为。”
皇帝笑出声来:“真是年轻气盛,以往见你跟在国师身边,甚是稳重,没想到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玄非低头请罪:“叫圣上失望了。”
皇帝却不生气,摆摆手:“好了,你回去吧。”
玄非怔了下:“圣上,那此事……”
“朕心中有数。”
玄非只得告退。
他出殿门,听得玉阳问小内侍:“圣上可要见我了?”
小内侍却道:“陛下说了,玉阳仙长今日累了许久,还是回去歇着吧。这只是小事,不必挂在心上。”
玉阳怔了下,一时捉摸不透什么意思,追着小内侍问:“公公,圣上是想……”
玄非没再听了,举步离开临时寝殿。
他把自己的奏对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觉得没出问题,便安心回去睡觉。也不找明微说话,刚面圣完就去找人说话,不是说明自己心虚么?
屋里,皇帝问万大宝:“你觉得他说的对不对?”
万大宝笑道:“奴婢哪里懂得这些大事。不过,圣上仁慈,奴婢却是知道的。”
皇帝点了点他,失笑:“你个只会耍嘴皮子的老货!”
……
从后山回来,杨殊将她送到院外,就回去了。
明微走到门口,却停了停。
“先生?”
耳边传来“唔”的一声,宁休的身影慢慢从夜色里浮现出来。
明微看着他:“您有话要说?”
宁休回视,且看得更认真,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
“先生?”明微纳闷,他这样子,有什么大事吗?
终于,宁休开口了:“你方才问,他的真实八字?”
明微点头。
宁休道:“他不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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