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马强找来了一个女职业杀手,让其装扮成小姐勾引冯大福,用杀死马水成同样的办法,结果了冯大福。事后又做了假现场。
至于刘惠明后来找来的小姐,自然对事情根本就一无所知,只是花钱雇来的。
马强以为自己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却不曾想,原小生只来了一次案现场就看出了破绽。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遇到原小生这样的人也该自己倒霉。
听完刘东杰的汇报之后,一个疑问马上开始在原小生的脑海中形成:那三百万的支票到底去了哪里?现在,马水成已死,要真正调查清楚,恐怕也并不一件容易的事情,说不定将会成为汾城案中一个永远的谜。
不过案子并未结束,或许在嗣后的调查中会有一些线索,毕竟现在陈安国这只老狐狸还安然无恙。不过,马河川已抓,要抓陈安已经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了。
程远峰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道:“原市长,你还记得那个神秘女人吗?马河川都被咱们抓了起来,汾城的盖子等于已经被揭开了一半,她是不是也该出现了?以前她不相信咱们还说得过去,现在总该相信咱们了吧。”
是啊,这个神秘女人到底是谁呢?案子已经办到了这个程度,为什么还迟迟不出现?按照正常的推理,如果她对调查组不相信的话,那么将马强拘捕后,她就总应该出现了。可是现在马河川都已经拘捕了,她竟然还不出现。她的等什么呢?难道还不相信调查组?
“或许……这个神秘女人本身就是马河川一伙的,几次三番给我们打电话,只不过是为了扰乱我们的视线罢了。”
见原小生半天不说话,程远峰就主动分析了起来。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我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蹊跷。”原小生将这个神秘女人打电话的过程全部说了出来,“这个神秘女人并不是在我们到汾城后才给我打的电话,而是在市里就开始给我打电话。而且她刚开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隐隐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来,她似乎有些害怕,并不像后来再打电话时的声音那么坦然。在市里的时候,我感觉她要给我说的好像是马水成的死,到汾城后却说起了汾城的案子。虽然目前已经真相大白,我们知道这两者是有联系的,但是当时的情形,跟现在完全不同。那么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这似乎又不合乎逻辑。”
程远峰忽然倒吸一口冷气道:“哎,原市长,这个神秘女人会不会是马水成的另外一个情人,或者……是马水成的老婆陈虹呢?”
原小生摇了摇头道:“这种可能性不大。刚才刘东杰的汇报你也听见了,马水成跟陈秀琴的感情一直很好,而且他们之间又是那种情人关系。另外,从马水成对待他养母和养母儿子马水生的情形来看,马水成应该是个重情义的男人,他跟陈秀气的关系,已经是脚踩两只船了,不可能再找别的女人。所以还有另外一个情人的可能性并不大。当然了,这件事情,你可以向陈秀琴查证一下便会有答案。至于,会不会是马水成的老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就更小了。马水成死后,马水成的老婆并不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闹得天翻地覆,一定要替马水成的死讨个说法。这说明马水成跟老婆陈虹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而是有很深的感情。如果他要举报或者告汾城的事情,不会打电话,而是直接到市委纪举报,这样来的更直接,也更快。”
程远峰不解问道:“但是据马强交代,马水成跟他的老婆感情一直不好,马水成在汾城工作期间,他老婆陈虹甚至于一年都不来看他。这又作何解释呢?”
原小生笑了笑,指着程远峰道:“亏你还是过来人,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呢。我问你,夫妻见面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是干什么?”
程远峰做思考状道:“夫妻之间很重要的事情?那当然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儿了。孔老夫子也说了嘛,食色性也。人之常情……”说了半截程远峰就愣住,却又道:“你是说马书成跟他老婆陈虹那方面出了问题,其中有一个不行?”
原小生指着程远峰道:“不是其中一个,肯定是马水成的老婆陈虹。要不然马水成还找情人干什么,难道是为了寻求心里安慰吗?”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当然,这只是我们的推测,实事到底如何,恐怕还需要进一步查证。也许正是这个原因,陈虹也不便干涉丈夫,为了避免双方见面之后的尴尬,陈虹当然也就不会来汾城了。”
程远峰不服气道:“照你这么说,这个马水成还成了有情有义的好人了?”
原小生一摆手道:“话不能这么说,有情有义就是好人吗?那些黑道团伙对自己那些所谓的兄弟也都是有情有义,难道就能说他们是好人吗?相反,这是一种被扭曲的道德观,一种为了小团体的利益,而不顾社会和大多数人利益的不负责任的道德观。说白了,这种人其实更可恶,更可怕。从不顾党纪国法,为其只有初中文化的弟弟马水生谋取官场利益,到死心塌地地替马河川卖命,再到最后为了给弟弟复仇而举报马河川,都能充分说明,马水成其实就是这样一种人。所以,我说他罪有应得、死的活该,其实一点也不过分。但是……这个神秘女人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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