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生虽然醉的不轻,却并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含含糊糊也能听清付颖的话,就接了话茬问道:“付部长,你要给我说什么就尽管说,我一定照办。”口齿当然完全不利索了,说的断断续续的,付颖却也听了个真真切切,这才意识到,原小生并没有完全沉醉,不由脸上又蒙了一块大红布,女人撒娇的天性就暴露了出来,站起来,在原小生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生气道:“想不到你这个小坏蛋,装的这么好。”似乎又怕把原小生真的掐疼了,掐完后,又不由在原小生的胳膊上抚摸了起来。
原小生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是很难分清是非曲直的,付颖的那一把掐在原小生的身上,是不会产生任何疼痛的作用的,甚至没有觉察到付颖的娇媚,仿佛坐在身旁的并不是付颖,而是南素琴,或者是马悦,甚或是田晓蓉,手就不由自主地伸过去,在付颖的脸上爱怜地摸了一把。
“小生。”付颖抓了原小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半歪着脑袋,将原小生的手腕夹在自己的脖颈和肩头之间,早已是一脸的春色,两只迷离的眼睛,放出摄魂的媚光。
原小生只觉天旋地转,眼前的所有物品都模糊难辨,自己就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只是隐约感觉,南素琴正坐在自己的身旁,用她那双玉葱一样的手儿,在安慰着自己的灵魂。想要开口说话,张了几次嘴,却并没有出一丝的声响,喉咙好像被棉花牢牢地塞了起来一样。
付颖见原小生张嘴,以为原小生要喝水,就端了茶杯,又对在自己嘴上尝了尝,觉得并不疼了,才将原小生的脑袋扶起来,喂了一口。
原小生虽然感觉嗓子难受的要命,却并不觉得那么的口渴,喝了一口,就再也咽不下了,将水杯推开了,一下子就扑到了付颖的怀中,心里在不住地呼喊着南素琴的名字,却叫不出来,不知怎么回事,似乎泪水都要涌了出来了。听别人说,有些人喝醉了爱哭,而自己还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潜意识中已经受了无尽的委屈吗。可现实中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又有什么好委屈的呢,不禁又觉得有些可笑,伸手就把付颖的衣襟给撩了起来,看见那平坦的一抹雪白,终于找到了刚才想哭的原因。
——或许是太憋屈了吧。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撕拉着将付颖的衣服就扯开了一大半,大嘴早乱啃了一气,还觉得不够过瘾,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将大手往上移动了一些,伸到付颖的身后,摸索了半天,终于解开了。脑子里早已挤满了南素琴的影影绰绰的身体,动作就越来越放肆了。
这一刻付颖并不是没有想过,但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快的让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好任何心理准备,突然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而且毕竟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该怎么办,不知道原小生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把一切归结到了冥冥之中,或许这就是命运吧。命运如何安排,就让一切如何生吧。
稀里糊涂地,一个曾经的乡长,现在的组织部部长,竟然把原小生当成自己的命运。这或许已经足够荒诞了,可谁也能说,这种荒诞不是一种人生。
第一次接触男人,让付颖的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就跟自己二十四岁那年,第一次以乡长的身份走上主席台时的情景一样,内心虽然已经慌乱到了极点,却在不断地警告自己,必须镇定,只有镇定才能真正体会到一个领导者的境界。而现在只有镇定,或者再加上点别的东西,才能体会到什么才是一个完整的,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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