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将寻思着他的反应有些反常,若是换作平时的他根本不会问而是直接说。
“你那日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
“呵,跟你说了能怎样,去告我爹让他拦我把我锁在家里,还是这样你就愿意收我为你门徒?”
垚利没抬眼看她,而是瞳孔有些微颤的冷声道。
南将不由一沉:“原来他是因为当初不收他为徒而闹了脾气出走。”
当时,垚利的实力确实没达到南将定的标准,但更大的原因是在于他应该向往外边更大更广阔的世界,不应该再待在自己身边。
而南将府内的训练有多少艰苦没人能比他最为清楚,对于这个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弟弟,他自是无法忍心看着他不仅小时没有一个好的童年,长大了还要受着这些艰苦的训练。
甚至将来还有可能要面临上场杀敌的风险,这是夏临最不愿意看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也是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我知道我的实力不够,你不必再贬低我,因为我已不是当初的垚利!”
南将见他还是一贯的嘴硬,即使如今被打得伤痕累累还是扼制他心里的怨气。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其实你大可拥有更好的前程,没必要拘泥于在这,在这个未曾带给你快乐的地方。”
“在很早之前,我便知道你对法阵的研究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于是,我便请了最精通法阵的前辈前去教你,结果和我想的一样,你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悟性也要远远高处常人。”
垚利不禁一怔,猛然看向他:“你你说,我的师傅,是是你托去教我的?”
“不错,他与我爹是患难之交,每逢我生辰他都会履行我爹临终前的托付前来看我,而他正好是个对法阵有着深厚见解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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