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清一点开玩笑的样子都没有，而是也把宝剑给召唤了出来。她相信林凡的任何一个决定，也相信慕容能做到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

眼下的抉择是到了两难的处境，可水若清的决定，绝对不会改变。

月灵潇带着怒意，说道：“水若清，我从未想过要跟你成为了对手，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这样执迷不悟。”

水若清冷哼了一声，说道：“真正有执念的人是你，而并非是我。月灵潇，这些山上的一切生灵，都不是九尾灵狐。”

“你们族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也感到了很悲哀，可这一次绝对不会重蹈覆辙，你也不必一直这样自责。”

“那件事情的发生，并不是你造成的，都过去了这么久了，你还是放不下吗？”

就这几句话，月灵潇就变得犹豫了起来。

他们到底是相处了这么久，水若清还是很了解他的，知晓他担心会重蹈覆辙，才会宁可不听林凡的话，也要这样去做。

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

林凡沉声说道：“我们一起相伴了这么久，没有必要去为了外人这样，若是你们真的不愿意留下，那随时都可以离开。”

林凡一点都没有开玩笑，而是在很认真的说着这些事情。

能跟着他一路同行的人，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们来自不一样的家族，都是家族里的佼佼者。

若这些人不能站在了一处去对待一些事情，那还不如趁早分道扬镳，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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