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水若清意识就变得非常模糊。

恍惚之间，水若清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她无力的喊道：“师兄，我们以后梦中相见了。”

一切正如水若清所言，素闻虽气得够呛，可也不敢真的轻举妄动。

他都坚持了那么久的时间，就算再多等待一段时日，这些也都是要做的。

而水若清没有想到的是，方才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幻境，而是玄穆确实出现在了这个地方，也确实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念及此，素闻先是感到了难以置信，接着便带着愤怒，说道：“玄穆，你居然真的出现了！”

玄穆淡然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于水族秘术依然这么执着，是当年还没有吃够亏吗？”

说起当年之事，这世间也只有他二人最是清楚不过。

素闻面色苍白，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了几步，慌忙说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只有能得到真正的水族秘术，才不会让别的水族看不起。”

“这么多年以来，我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失去了那么多的灵力，差一点就被人给打的灰飞烟灭。”

“若不是我命大，也不可能回到这个地方！可是你呢？经历了那样一场变故，居然还能出现在天地间，这太不公平了！”

“玄穆，你当初守护上古至宝的代价，就是永生都不入轮回，你怎么还能出现？”

素闻从不像是其他的妖魔那样希望得到上古至宝的力量，他太清楚玄穆当年的遭遇，也知道这些东西最终都是会反噬的。

若不是玄穆那一段时间遭到了万古棋盘的反噬，素闻也不可能真正会趁人之危，也不会这些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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