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元听后，脸色骤然大变：“杀人，杀这么多人？我，我不敢，也不能。”

林凡微微一笑，又问：“那你想拜我为师，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其他人？甚至为此改变自己？”

刘晋元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诚实的回道：“确实如此，我知道月如不喜欢我这种文人墨士，我不祈求她改变什么，只能去尽力改变自己，希望得到她的认可。”

说到这，刘晋元的目光都微微黯淡。

“呵呵，我已经知道了，抱歉刘兄，我不能收你为徒。”

“为什么！林兄，我不怕吃苦的，我想变强，我不想月如总是拿我当个窝囊废！”

听到这，林凡脸色突然一凌：“修仙之路，不是人人都可以走的，且不说修仙的第一个条件是具备每万人中不足有一的仙资，就算真的踏上修仙之路，这也是条鲜血淋漓的杀生之路，你，敢么？”

刘晋元神色不由一阵恍惚。

“是啊，我敢吗，我，我不敢，我刘晋元做不出这样的事。”

刘晋元默默的低下了头。

在朝廷时，哪怕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他都不忍心看他们被朝廷处决，而是尽力的去维护，希望他们不至于被判死罪。

而如今，要让他自己杀人，他万万不能做到。

林凡拍了拍刘晋元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刘兄，我的路是你不能走的，也是你不愿意走的，所以，不是我不愿你拜我为师，而是你不能拜我为师。”

“你的路，不在修仙，而在仕途治世，记住，永远不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否则你会变得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那样会很痛苦。”

“真正合理的感情，是两个人相互吸引，而不是一方没有意义的付出。”

林凡说罢，不再多言，而是等着刘晋元自己的思考抉择。

刘晋元闻言，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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