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众僧不约而同的怒瞪向普渡。
“普渡师伯,你糊涂啊!就算一忧师侄接掌了方丈的位置又如何,他还不是得要仰仗你管理兰若寺,一个主持的虚名,你又何苦争来夺去。”
“就是啊普渡师叔,况且就算普航方丈不把主持之位传给一忧师弟,他也不会传给你的啊,咱们兰若寺向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寺内僧人,除了武僧外,其他人可以不用修炼武功,但方丈却必须是武功和佛法全都精通的大师,才可继任方丈之位。”
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其实,整件事就是普渡自己陷入了魔怔当中。
他也不想想,凭他那三脚猫功夫,又如何能服众,能当得起这主持之位。
而且,就算他利用自己往日的势力,当上了方丈又如何。
等到僧尼同盟大会召开,以他的功夫,又如何能保得住兰若寺的盟主之位?
保不住盟主之位,兰若寺的佛道领袖之誉,也就荡然无存。
而兰若寺,也会逐渐败落下去,最后泯然于佛门众寺间。
听着周围僧众的苦心劝导,普渡狠狠的呸了一口,大叫道:
“不,我没错,错的是你们,是普航!”
“他要是早把方丈的位置传给我,又怎么会有今日之事!”
看着已经陷入魔怔的普渡,普航方丈不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曾几何时,他们也算是相处融洽的师兄弟,一起把兰若寺发扬光大,甚至还当上了僧尼同盟的盟主,统领中原佛门。
但眼下却...
普航无力的摆了摆手,脸色疲惫的对身旁的一忧道:
“把普渡带下去吧,另外,他已经不适合担任本寺副主持的位置,这些日子,副主持就由一忧暂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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