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工头下意识往路边瞥了一眼。
这个动作被陈书瞬间捕捉到。
因为此时路边由于马博文等饶驱散,只剩一个年轻男人执意围观,所以工头目光的投向是显而易见的不自然。
他是工头,为什么做决定的时候反而往路人方向看去?
陈书心里不免起了嘀咕,不过见工头同意了免单的建议,也就按下心中疑惑。
回到板车后边,陈书见那老板娘独自坐在板凳上垂泪,心里不自禁一软,不过这都是工作,他也不好些其他的东西。
老板娘得知对方同意免单,抱着息事宁饶想法,也就抹干了眼泪重新开业。
陈书拿出警务通,准备补上先前忘记的步骤,就是核查老板娘的身份证。
结果对方一连串号码报过来,陈书一查,竟发现对方是位东州的公员。
陈书回头看了眼还在外头坐着的一伙人,下意识的以为人家可能是因为公家的事过来报复,转念一想又不对,老板娘肯定不会暴露自己公员的身份。
站在边上的老板娘见陈书查着查着楞在当场,也是心虚的探头瞧了一眼警务通上的屏幕,旋即红了脸。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这事能不告诉我们单位吗?”老板娘脸红红的,声音很轻很轻,“老公生了病,我的工资只够付房贷和医药费...家庭压力大,还有个孩....”
东州市区的警察不算公积金和保险,实际到手二十万出头,不算多也不算少,在东州这种二线城市还是能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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