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泥泞的道路上一辆防暴车驶过,巨大而沉重的轮胎溅起不少泥泞。车顶上一束强光探照灯笔直射穿雨帘,巨大的引擎轰鸣与骤雨的淅淅沥沥共响。
坐在车里的队长玉买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怀表,打开表盖,看着里头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对夫妻头像,心里波澜不惊。记得院长爸爸好像和他提过,这怀表当时是和姓名卡一起放在他的襁褓里,上面的照片应该是他的爸爸和妈妈。
爸爸妈妈...
多么遥远的称呼呢...
听说他俩都是被k分子杀害的...
原因就是爸爸拿了他们的钱,结果临阵脱逃跑...
既丢了夫妻性命,又惹得自家孩子在孤儿院频频挨揍和遭受歧视...
玉买肯将怀表重新打开,将里头的照片抽了出来一把丢在车窗外,接着从座位底下掏出一瓶矿泉水,咕噜噜一下喝了大半,终于是压下心中的烦躁,感觉痛快多了。
外头都说他玉买肯杀人不眨眼,可事实他从小到大连只小鸡都没宰过,没想到大学一毕业就开始干这杀人的工作。虽说合法,但刚开始的时候心里是真的发毛,只不过在孤儿院长大的玉买肯因为抑郁症的原因,自小面无表情,外人看不穿罢了。
现在进了公安往后面对群众和地方干部的时候多,和当初在wu.警特战只管埋头干人可不一样。
得学会笑...
玉买肯僵硬的勾了勾嘴角,随即发现坐他边上的队员立时抬头挺胸,后背瞬间与椅背分离。
队员年纪轻轻做事倒是一套套的,玉买肯无奈苦笑。这家伙和他一样是个大学兵,不过性格比他当年刚下队时张扬多了,也犯过不少错,眼看着就要退档,最后被老班长给领到玉买肯这里,看看还有没有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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