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农二角餐馆,大厅角落。
与熙熙攘攘的,聚集着几十个人赌-bo的大厅不同,摆在西北角落的三张桌子,只有靠窗户的位置坐着五名夹菜吃饭的客人。
一名剃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满不在乎的朝着坐在身旁只顾埋头吃菜的男子说道:
“老a,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你。犯得着吃个饭都要像个猴子一样眼珠子飘来飘去的?”
“哎,在楼上包厢吃多清净,何苦跑到这角落里头,又吵又霉的。”
老a放下手中的筷子,使劲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双手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沉声道:
“兄弟们不好意思了,在外头跑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我先敬大家一杯!”
老a的脸型尖瘦,颧骨突出,像是割掉嘴的秃鹫,眼白比一般人多点,有些恶相,没到一米六的个子,全是精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佛经形状的纹身,就连脖子都是特殊的佛教图案。
一口闷下杯中酒,老a坐下后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边,有些意犹未尽。
随即阴森森地说道:“在楼上包厢吃酒,被警察包圆了都不知道。大厅里人多,万一出点事情,也好拉人垫背。”
几人一听,互相看了一眼,一股子冷噤劲不经意间爬上了众人的背脊骨上。
早年间,老a豪爽,钱赚得多也快。
大家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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