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一脚正中他的肚子,邢文斌马上像个顺时针旋转90度的凹字一样,倒飞着。直到碰到后面的墙壁才“砰”的一声落了下来。但人也跟着昏死了过去。
还好,此时是上午,旅馆里没什么人,虽然响动大了些,但除了在一楼的入口有一个服务员在坐着外,其它是空无一人,还不怕被别的什么人听到。
看到他昏了过去,朱司其只好把他拖到浴室,把他的头放到水龙头下面,再把开关一拧,不算冰冷的自来水马上一泄而下。邢文斌受此刺激也终于醒了过来。但刚一醒来马上就喝了两口自来水。
“可以说了吗?”朱司其道。
“我要是出了事,她也活不了!”邢文斌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否则一切就真的完了。段晓雨虽然跟着自己干,但肯定不敢下狠手对付唐梦美,否则不会到现在唐梦美还这样的“完好无损”。
朱司其先点住了他的哑穴,然后再是一脚对着他的膝盖骨踩了下去,“粉碎性骨折”朱司其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词语。而邢文斌因为口不能言,人是痛得大汗淋漓。朱司其又解开他的穴道。
“可以说了吗?”朱司其再次问道。
邢文斌知道碰到狠角色了,但此时自己也是没有了退路,否则不要别人,就眼前的这个人就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所以除了狠毒的盯着朱司其再也无话可说,其实也确实有点说不出话来。
朱司其把他的身子倒过来,他没有受伤的那条腿挂在墙壁上,自己的一只脚再次踩在他的膝盖上。
“你现在如果马上说的话,那你那条脚可能还能保得住,虽然以后可能会行走不便,但至少不要坐轮椅,但如果现在我要是这么再一脚下去,你可以想像一下,你的小脚肯定会反过来,到时我怕你真的只能一辈子在椅子上渡过了。”朱司其道,脚下也试着用了用力。邢文斌马上痛得不行。
“如果我在下午六点以前不回去,那我可不能保证人质还会活着!”邢文斌果然是条“硬汉子”,事情到了这一步还在嘴硬。
“谢谢你提醒了我,我一定会在六点以前撬开你的嘴巴。”朱司其微笑着道,但此时他的微笑比刚才那冷着脸还让邢文斌感觉难受。
“刚才那一下你没叫出来应该不太爽是吧,这次我满足你,你等等。”朱司其随手点住了他的定穴,让他动弹不得。
给他找来了条毛巾,塞到他嘴巴里,毛巾刚一进去,脚马上踩了出去。本来邢文斌是平躺在地上,腿平搭在墙壁上,现在的话他的膝盖内侧已经完全挨着墙角。
“呜!!呜!!”
因为嘴巴里有了毛巾,他的声音也完全变了声。朱司其在听着他鬼哭狼嚎了几分钟后这才把他嘴巴里的毛巾拉出来,此时他再度昏迷过去。
“怎么这么不经搞?”朱司其只好又用水冲他……
但这次有点失灵,朱司其没办法竟然只好用真气给他临时治疗,让他清醒过来,但又能强烈感觉到脚上传来的疼痛。
“你杀了我吧!”邢文斌叫道。
“如果你现在自杀我不拦你,但等会你可别后悔。因为刚刚这只是两道开胃菜,主菜还没上呢。”朱司其道。
“说到菜我想起了以前我最拿手的烧烤,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退步?”朱司其口中喃喃自语但眼睛却盯着邢文斌的手脚看,看得他头皮发麻。
“你……要……干……什么?”邢文斌道。
“现在快中午了,你饿不饿?”朱司其问道。
“如果你饿了我给你做烧烤怎么样?”朱司其道,“当然,我看你的手跟猪蹄有得一拼,要不中午就给你来道烤猪蹄怎么样?”
“你……”邢文斌直接吓昏了过去。
但朱司其却好像兴趣大发,他到外面的街上买来个酒精灯,又买了点烧烤调料和一些小工具。
在他出入这家旅馆时,因为还是在上午根本没什么人来住,在服务台后面的人也是半躺半睡,如果要入住不叫他是不可能的,但要是悄悄上楼他也肯定是不会知道的。
朱司其再次把邢文斌弄醒后,点了他用哑穴和定穴,架起酒精灯,点火。蓝色的火焰马上燃起,朱司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的手放到了火苗上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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