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都可以随时出去。”郑作时道。
朱司其把他的电话存到自己的手机里,看到时间已经中午。
“咱们认识也这么长时间了,还没一起吃过饭,今天我请你吃饭,走吧。”朱司其提着包,起身对郑作时道。
“好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了。今天就吃顿大户。”郑作时笑道。
来到楼下。朱司其的车就停在那里,“这车是你的吧?”郑作时虽然不会开车,但男人好像对车有种天生的爱好,站在车前问道。
“没错,上车吧。”朱司其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中午是在食之味吃地午饭,郑作时是第一次来,对于吃他好像无所谓,只要能下肚就行了。
“郑大哥。你是哪里人啊?”朱司其看到郑作时对菜一点也不挑剔,问道。
“我们本地人,但我母亲是湖南地,所以我们家里时不时就会有辣椒吃。”郑作时道。
“那咱们可算是半个老乡了,我也是湖南的呢。”朱司其笑道。
“是嘛,怪不得你点地菜都偏辣,我还以为你调查过我,知道我喜欢吃些什么菜呢。”郑作时道。
“那倒是碰巧了。你江西那边的伙食应该也会习惯,他们也吃辣的。来,敬你一杯,但先申明我只能喝一杯噢。”朱司其拿起酒杯跟郑作时碰了一下。
郑作时是烟、酒都很厉害,在吃饭时都吞云驾雾的。朱司其虽然在他办公室就看到他桌上的烟灰缸里满是烟蒂。但没想到他连吃饭时都要抽烟。
“郑大哥,抽烟可不是个好习惯,你怎么这么大的瘾?”朱司其问道。
“没办法,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搞创作时。不来根烟根本就没有灵感。”郑作时笑道,但还是把手里夹着地烟马上熄了。
“你在家里你老婆难道不说你?”朱司其道。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呢,哪来的老婆,而且我跟我父母现在分开住了,谁还会来管我!”说话时郑作时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朱司其准确得捕捉到了,知道他的内心肯定也有伤痛,也就没有再接着问下去。但郑作时好像被朱司其的那句话引起了某些回忆,喝酒的频率明显加大。一瓶白酒很快就见底了,还催着服务再来一瓶,朱司其知道他喝高了,马上制止了服务员再上酒。
走出食之味时,郑作时已经有点走路分不清方向了,朱司其只好扶着他钻进车子。
“郑大哥,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朱司其发动车子,对郑作时道。
郑作时告诉了朱司其一个地址就开始闭着眼睛睡过去了。
等车子开到目的地后。朱司其把郑作时叫醒。这是郑作时的酒劲全部上来了,朱司其本来想用真气给他化酒让他清醒。但知道这是他故意麻醉自己,让他清醒过来反而会让他更加痛苦,不如就让他保持这个样子。
从郑作时口袋里摸出他家的钥匙,朱司其打开他地房门,把他背了进去,此时郑作时除了在口中喃喃自语外,一点自主意识也没有。
他家的房子看来也是刚住进来不久,家俱和墙壁都很新,朱司其把郑作时送到他卧室的床上后这才有心情打谅他的房子。
这栋房子也不少,有一百多个平方,三房二厅的格局,除了一间主卧室和一间客卧室外剩下地那间房是郑作时的创利工作室,里面除了台电脑外还摆着各种画布,墙上乱七八糟地贴着各种图纸,地上撒落着各种建筑设计杂志。
朱司其倒不是刻意要去看他的房子,只是他的感知刚一伸出马上就把所有情况都传到他脑海里了,在郑作时地床边摆着一张女孩子的相片,很甜、很静的样子,相当漂亮,看来应该是他心仪的女子,当然也可能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怡静,你不让走,我会努力挣钱养人的,你跟个那个人是没有好结果的。怡静,你别走啊!”郑作时在那里胡言乱语,朱司其听着,看看那张相片,里面的女孩子应该就是叫怡静了。
他们之间好像还有着一段故事,但结局却已经摆在眼前了。是个悲局!对于感情朱司其也不在行,要不然他也不会对着唐梦美无计可施了,但现在郑作时地样子已经不需要别人再给他出谋划策了,只要一个忠实的倾听者就行了,朱司其想在这里等着他醒过来,做个忠实的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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