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朱司其知道还有一个至命漏洞:他是以本来面目给张爱华治病的。但到现在也没法后悔了,只希望张爱华和张梦琴守口如瓶。
自己这次实在太大意了,本为昨天的事很好解决,张爱华也病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完全自己可以创造出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面目”,跟以前在桥头村治疗谭天母亲瘫痪一样,到时就算他们真的说了出去,也不可能在世上找到这个人了,而现在却要把主动权交给别人,如果到时张爱华或张梦琴一时口快或治疗完后无意说起,又或者他们又有自己的至亲或朋友得了这样的病再来找他,那可怎么办?
如果消息透露了出去,美国总统有势力吧?黑帮老大有门路吧?就算张爱华如果有个什么亲朋好友的,怕也不是什么平常人,如果都来找自己看病怎么办?到时自己是治还是不治?就算自己肯治,但自己真气有限,昨天治疗张爱华时真气就消耗得很厉害,如果不治,他们会不会找什么来要挟自己,就算自己再有本事,但家人呢?朋友呢?朱司其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看来得想个办法弥补一下才行,要不以后自己睡觉都不会觉得安心!
看到朱司其在那里发呆,张爱华以为他是高兴傻了,能治好癌症不管是谁都会高兴的忘了其它事的,其实他不知道朱司其正在后悔。
“司其,在想什么呢?”
朱司其一愣,随口答道:“没什么?有点累。”
“年青人注意休息,对了,是不是昨天为我治病太劲精力才这么累的?”
听到张爱华这么问,朱司其马上想到一个修被漏洞的办法,这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马上接过话题“是呀,昨天给您治完病后全身无力,头晕眼花,双手抽筋,到现在我的手还自己在抖呢,看样子我师父说的没错。”
“你师父说的什么呀?”张爱华好奇地问。
“我师父说用针灸给别人治这种病时,特别费精力,而且全身肌肉都得绷紧,两眼更是连眨都不能眨一下,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得使用,否则一年下来都不能再用针炙了,如果强行使用的话,可能会使自己全身瘫痪”
“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张梦琴在边上不相信。
“确实很费力,昨晚我也是看到司其满头大汗,做完后躺在沙发动都不想动。”张爱华倒是深信不凝。
“看样子本来今天还要再针灸也不能再做了。”朱司其做出无奈状。
“没关系,你身体要紧,爷爷我最大的病已经治好了,其它的慢慢来也没事了”张爱华倒是无所谓,折磨他多年的胃癌治好了,他至少不会每时每刻受到病菌的侵害,至于心脏病和高血压只是老年人的常见病,慢慢调理就是。
朱司其看到自己瞎掰的效果不错,心情也大好了。
“爷爷您的药材买回来了吗?,虽然癌细胞没有了,但您的胃部受了很大的疮伤,得好好保养才是。”
“买回来了,放在客厅呢”
朱司其走过去,看到一个大袋子,里面全是药材,一味一味的检查,发现有三味药不达标。就对张爱华说
“爷爷,有三味药材不行,明天您得换家再买。这三味必须是要新鲜,否则药效会差很多。”
“好吧,明天我再叫人换个地方买”
朱司其在那里吃完晚饭,和老爷子约好明天再来制药丸就离开了他们家。
在快到学校的那条小街上,朱司其在经过上次那家电脑店时又想走进了练习一下手感,这几天他也看了几十本书了,对计算机的组成构造已经非常清楚,很想自己亲自去摸摸。但一走进去里面还是人挤人,看样子还是没空机,朱司其无奈只好走了出来,心里想这个电脑店的生意也太好了吧!脑子里也产生了开个这样的店的想法,但自己现在只有理论还没实践过,没有把握的事他可不想干,但现在如果要买电脑条件不成熟,宿舍里连个插座也没有,而且也不安全,听说前天就人学生丢了东西。而且学校也不允许新生在外面租房。
看样子只能先这样过,多看点书把书上的东西弄透,而且明天学校里也有上机实践课,很是期待自己的第一次使用计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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